秋末,我忙着往家里拾掇草,眼见着草越来越多,我便站在自家墙上,掇着掇着,就感觉脚踝后被咬,我转身看,只见“李月香”家的大狼狗溜地跑回窝里。由于掇草便没理会,勿自干着。但是,不一会被咬处就剧烈疼痛。我侧身察看,被咬处早已出血,我便匆匆到“卫生室”对卫生员说:被狗咬了。卫生员说:哪也没办法。给我察看了伤情做了简单处理。我便回来了。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妈妈在平房上剥苞米粒。我便同她说:我被“李月香”家狗咬了。“李月香”上平房,妈妈便叫她说:您的狗把我咬了,这走,没等妈妈说完她边离开边低头应等说:嗡、嗡。便急速离开。后来,我才晓得她是上平房察看的,在行走处还设置了路障。此事好像就这样不了了之。
后来,我去到“武备派出所”审诉。派出所的民警说:叫狗咬了不归派出所管。并打发我去“日庄法庭”,说归法院管。
我回来同大哥说,大哥说:你这不找事,并说农村被狗咬是常事。总之,当儿戏搪塞过去。不欲理睬。
我去“日庄法庭”向法官说明了被狗咬的经过,法官怒气冲冲说:好了,你回去吧。
日后,消息传到了“李月香”那儿,经过一番商议。“李月香”说:人家那说什么?不管。她便向到她家耍的人说:我也,您帮着我。“李月香”真会玩弄事情,事情演戏般的变化。她对到她家耍的说:他(她)们说:您自管耍死他。
有天傍晚,“展希成”同她坐在一起,大声说:叫狗咬了。她便厉声说:叫狗咬了得给人打针啊,要1000多元。真是啊为自己吗,说理不揍理。
她经不住劝说,有人说:你给人处理处理吧。有人说:他就说句软话吧。等等。我有“蛇盘疮”或者那一天“狂犬病”就会发作到难以治疗。我经常在自家门口坐着。由于病魔缠身,常常会低着头。有次我正在门口低着头坐着,“李月香”悄声过去说:都哪么样,我知道,间份那个小里大去的不要紧,你有“低保”,你自管买着吃。“低保”每月只有200多块,连基本生活都难。我听村会计“展建成”说:你那俩个钱。说完嘻嘻直笑。我姐姐说:都哪么样啊,你也不管,嗡——行。
我的事情被人当成笑料,我的事情被人当成玩物,直至人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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