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外婆喜欢形容女孩嫁人叫“落窠”。我不知道汉语里“落窠”的含义,但是结婚的家乡话翻译过来就是“落窠”二字。
阿菜的生物性很重,和动物本质区别不大,越是靠近越是觉得毫无灵魂可言,只相信肉眼的东西。(其实我身上的生物性也很重,这是原生家庭的烙印)。
我和现任一起生活感觉不行,又不知道问题在哪,就是不是那味。双方都很累。
而我挺喜欢大哥哥的照顾,又喜欢喝茶过日子的有内涵的人。我和阿菜的矛盾分歧就在于此:生物性与灵魂性的分歧。阿菜除了打游戏就是打牌,平凡人生已然到达巅峰。他还不喜欢我静坐沉思,在他的世界里像我这样喜欢思考人生的人就是怪诞无比一无是处的人。
表嫂帮我打听了储伊的班主任——缙中奔四单身老师,看了眼照片,外形和阿君很像,大大的个头。表嫂说他喜欢漂亮的,也对,会剩下的优质男性都是因为太过于挑剔。(后记:妈妈听嫂嫂说缙中老师、储伊班主任身高仅仅170,预计他自己的外形也不会很出众,至少没有小芳姐老公阿君的外在形象。在人群中显得低调。)
表嫂帮我打听时候问为啥还不结婚?对方说这位高中老师是理想主义,不想为了结婚而结婚。有外在又有内在。
不知道为啥即使我知道入不了缙中老师的眼,但是不自觉还是会有期待。期待一起品茶有灵魂碰撞的小日子。
梅花上有蜜蜂,我希望自己的小日子可以如梅花一样花团锦簇中午又做梦了,梦见自己睁不开眼睛,有大水蛇前行亲近我陪伴我,接下来我会独自离开远行感到害怕,但会护我周全。
醒来我知道又消化不好了,我可以饿自己一晚了,傍晚去高畈散步。
晚上我还是没忍住吃了四块蒜香饼和一包薯片。
独自散步时候忽然想形容缙中老师的一个词——《天火同人》
独自散步的感觉让我比起和阿菜一起发癫的八天(上周六天加这周两天)小日子来说,我又好了很多。觉知一呼一吸的不同,令我慢慢静了下来,回忆前日夜里已经开到大黄还要扭回去非要让阿菜过来接我的发癫,觉得阿菜不体贴我,阿菜气得说以后不必去他家了。第二日嘴巴四周就变得异常干燥,连着喝了很多的梨膏才算不那么口渴。虽然夜里还是眼睛发酸,昨日总算睡了个安稳觉。今早嘴巴四周依旧泛白。火气还是未能降下来。但我知道自己已经我自己找回来了。
散步从高畈回大源路上遇见威波骑着自行车从郑念山回来,这是正在减肥的追风少年,满面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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