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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割麦季

又是一年割麦季

作者: 瑞雪红花 | 来源:发表于2017-06-11 00:28 被阅读0次

          望着那云雾似的灰尘从割麦机里喷出,一种一种喜悦感油然而生。

        又是一年割麦时。

        今年割麦最省劲儿,一车二十来到家。

        回想去年,我和老公将二十多袋麦子装上车,拉回家,再卸下车。一来一回像蒸了桑拿,喉咙里干的发疼。

      遥想当年,白天拿着镰,低着头不停地割麦子,直起腰时,竟然疼的无法站直。望望那即将到头一畦麦子,再回头看看自己割倒的麦子,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种成就感袭上心头,手上磨出的水泡又算得了什么,仔细看时一两个水泡竟然光荣的牺牲,那薄薄的皮趴在嫩红的鲜肉上,疼,真疼!一看他人一已远远的割在了前面,朝手心吹了两口气,又弯下腰继续割下去。

          晚上回家,吃过饭已经是十点多,还要拿起课本去啃数学和物理。没有疲惫,只有兴奋。手疼的无法自由地弯曲,当影响不到复习的激动。半本老师没时间讲的物理竟然让我学透了。抬头看表,已十二点。五点多开始起床,看会儿书,做饭,父母已从地里回来,吃过饭依然是割麦子,装麦子,拉麦子。

      望着那高高的麦垛,总忍不住爬上去,“会当凌绝顶”的感觉,刺激着兴奋的大脑,豪放的喊上几嗓子,不用介意,身边出去麦垛就是麦垛,没有人在意你,也不会有人在意,大人们在意的是麦子,是天气。

      再追溯到小时候坐在驴车上,坐在装满麦子的车上,有的只是高兴。老一辈们,晚上将麦子垛好,早上摊开,晒上几天,把整个场摊的满满的,一匹马拉上一个大石磙子,一圈儿又一圈儿的转着,直到那笔直的麦秆子变的扁扁的,滑滑的,麦子从它那紧裹着的壳里蹦出来,我们上前用三根铁棍焊成的大叉挑起麦秸,留下麦子。那时候最爱在光滑的麦秸上狂跑,滑倒了,麦子硌疼了也不怕。

        然后将打下的麦子堆在一起,开始等风。风一来,一人扬麦,一人打麦皮。扬麦的需要技巧,否则麦皮不出,麦子太脏,打麦皮也有技巧,过快,扬起的麦子落在了扫帚上,过慢麦皮埋在了麦堆中,两人需要密切配合才行,当然更需要风的配合。也只有那时候,风是最受欢迎的。如果来的过早,过大,将麦子扑倒,是受很大埋怨的,来的过晚也会受埋怨。

          我对什么都好奇,那样也想试试。大人不让,趁有风赶紧扬麦。大人回家吃饭了,我不回,干干这个,干干那个,不亦乐乎。

      又是一年割麦季。半小时就结束了割麦、拉麦、晒麦、打麦、收麦的过程。机器的轰鸣,飞扬的尘土,就是割麦的记录。我怕女儿不知道麦子怎样收来的,就手机拍下了视频。仅以此记下麦忙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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