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宠儿,总算找到你了。”
宫墙上一袭雪白云锦翻飞而下,侍卫匆匆而来,太监官员乱做一团。
璃王双眼阴沉转瞬即逝,嘴角的淡笑似有似无,仔细瞧可见其中有几分嘲讽。
古相,古茗一脸茫然,心下猛跳,比刚见玄天神女的池宁还要恐慌一些。两人不动声色的对视一下,又仔仔细细打量一下池宁,又同时转头去瞧闯入者——南宫炻。
安庆王一脸狐狸笑。
短短一瞬,将眼前的南宫炻,璃王,池宁打量个遍。自然明白三人有爱恨情仇,纠葛不断。
想到自己差点失去儿媳,被儿子记恨。再看到心思深沉的璃王也难逃美人关。安庆王再次觉得自己当初做的无错。
毕竟大局最重。
全然忘记当初为了煜王母亲的疯狂。
2
池宁冷冷淡淡的端着手上的酒杯,静静地坐着,低头赏着手上打转的酒杯,看着酒水泛着漩涡,想着曾经的房子面朝大海,波光荡漾。
如果能够牵一双手在那坐着,吹着晚风。该是很惬意吧!想到此,眼底的忧伤上浮,心头微苦,嘴角发酸。渐渐停下手中的杯子,随手丢在桌上,酒水荡漾两圈倾泻而出。
南宫炻更是看得痴痴的。
在场的人也随着南宫炻的目光看向了池宁。不由佩服池家大小姐颇有大家风范,临危不乱。
十几米高的城墙,轻松而下的人自然武艺高超。在场的哪个不是暗暗提起内力,防范未然。不动武的人都暗暗后退几步。紧紧盯着对方。
没有邀请函,不走正门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的安分守己的人。
自然是璃王的敌人,特意来搅局的。要是为了砸场子,随便杀点人也不是不可能。
3
璃王看着南宫炻目不转睛的盯着池宁,心中嫉妒的怒火熊熊燃烧。
面上不显,嘴角勾到最高,皮笑肉不笑道:“南宫太子,别来无恙。南宫太子亲启孤的宴会,孤自当盛情相待,看来是孤疏忽,竟让南宫太子如此前来。不成敬意,孤自罚三杯”
陈子离仰头,一口气喝下三杯,随手用尽全力飞去一杯盛满酒的杯子,杯子在半空飞了十几米,滴酒未落,南宫炻呵呵大笑,转身飞了一圈,将酒杯稳稳接住,低头喝下。
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池宁道,“好酒,本太子今日高兴,总算找到本太子的太子妃了。”
池宁依然纹丝不动,静静背对着南宫炻坐着赏着天边徐徐变红的朝阳。温度渐升,衣服表面微烫,身上一暖,渐渐地一阵阵凉意有衣服内里传入,带有丝丝暖意,让池宁焦躁的心缓缓平静下来。
雪蚕天锦不愧难得,烈日下最是滋补。
天越热,内里越凉。风越大,内里越暖。不过,夏日最好,对于池宁低贫血来说,最养身体。不过酷暑的午日却是不行,大补不受,好在现在已是秋天。临近中午最佳。
4
璃王瞧着池宁的神情,心神荡漾,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虽然不能日日和美人相伴,但是美人除了自己不正眼瞧其他男人真是爽。
嘴角的幅度不由的放开,眼中的星光闪耀,好在池宁未见。否则心大半会被勾走,池宁对于真诚的笑,最是没有抵挡能力的。
曾经尹笙多次捉弄她,每次在得到她原谅,笑得一脸天真无邪,乐开怀时。池宁假装的原谅也变成真正的原谅。
璃王笑得张扬,南宫炻自然明白一二。
更是大大咧咧走向池宁道:“小宠儿,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你要么打我一顿出气,现在就跟我回去完婚好不!”
从未听过嚣张跋扈的南宫炻一脸伏低做小的样,嗓音低磁。一副撒娇的小夫君样,池宁鸡皮疙瘩掉一地。
直接从板凳上往后一跳,生生和仅一步之遥的南宫炻隔了好几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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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南宫炻的嗓音好听,人也年轻帅气,性格张扬,正是和池宁玩得开的一类。
毕竟南宫炻刚满20不久,只比池宁大一岁多点,而陈子离已经23岁多,从小又压抑着自己的性格。自然和池宁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性格。
不过,现实就是喜欢刺激。太过相似,总显得单调枯燥。
张扬肆意的人遇到内敛的人,总想挖出里面的熟睡的雄狮。
加之,南宫炻太过露骨的掠夺,总勾起池宁内心深处的反感。多年后,池宁才明白如果当初很容易亲近南宫炻,南宫炻对她自然而然就会兴趣怏然。甚至毫不怜惜的拿她当权力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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