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一个地方,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一切都不关我事,我在这里,也没在这里。
我走走瞧瞧,看了些民风,然后便是一动不动了——天太冷,人们也忙,语言也实在是听不太懂。就这样安安静静呆着吧,一阵就好,从原来的世界里完全换了出来,这样已经很好。
在这样一个我在也似不在的世界里,思想仍然在盘算比较着,计较着怎样算是好,怎样算是不好,应该怎样算是体面。它是不经意自己生起的,等觉察到,它便已经在那里,然而稍一动些理性的思考,便知,那般的思考实在太过肤浅无聊——人一辈子,短短几时载,哪里就有什么正确的好与不好的标准呢?日子是怎样都在过的,也总是奔向那最后一个确认无疑地目的地。
只是,太过闲散是容易无聊的,无聊又容易产生困意,但这样的困意却又是肤浅苍白的,所以内心里一直排斥着,所以若是因无聊而要睡,总是不太愿意的,所以即使这状态催生出许多几乎无可抵抗的睡意,但人是很不愿意因此去睡的,于是瞌睡便在这时常常成了主角。不过瞌睡的样子常常并不会很好,且本身瞌睡也不是良好的解决之道,于是终于无聊只成了无聊,最后还夹杂着虚假的疲惫的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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