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星期的这个时候穆圩都会去学校旁的旧书摊淘旧漫画书,无论是什么漫画,都要回去肯,二次元伤不起啊。
这个巷子有些偏僻,几乎没有什么人,略带青苔的蓝瓦,满是小洞的青砖,加上幽幽的夕阳,不是还有一声淡淡的猫叫,潮湿的空气夹着血的味道。
“不是为了漫画我才不走着鬼地方”穆圩暗暗的骂了一声,看到前方的小石头,上去就是一脚。只见一条弧线划过云霄,落了下去,滚到了一个身影旁。
傍晚的小巷有些朦胧,不过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林霁……她左手拿着一个小木盒子,眼睛空洞洞地望向远处……
林霁,穆圩的邻居,和她在一个学校,比他低一年级,和他差不多算是青梅竹马,今天她穿着桑蚕丝花边连衣裙,长长的卷发遮住额头,一双粉嫩可爱的娃娃脸,双眼如水晶般透亮,小巧的鼻子,粉红色薄薄的玉唇,想是洋娃娃的存在,一种想要冲上去保护的感觉。
穆圩慢慢地走过,打了个招呼。“林霁……”只见她从他的身边穿了过去,好想没有看到他。
太不像话了吧,以前也不是这样呀。不,她看到我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满是忧伤,满是不甘,还有恨。那诡异的笑又是什么?她是去哪?买书?盒子里又是什么?穆圩怀疑的想着。
在小巷的深处,一个没有任何牌匾,任何文字的店。在店前只有一个小木桌,黛色的木头,发出甜甜的木香,贴在已泛黄木窗上的宣纸,在风的作用下,抽打在木头上,“踏…踏…”加上左右摇摆的灯笼,时不时还闪了一闪,更是诡异。
卖书的是一个奇怪的老头,腰坨着背,像背着一个大大的锅。花白的胡子倒是好长,柔软的卷在一起,不知是和蔼还是诡异……
“白叔,我又来了”
“又来了,老样子,书都给你整理好了,看看可以吗?”白叔笑了笑,胡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这也刚刚收到的,”白叔捋了捋胡子又说。“刚刚?”这时穆圩才真正地注意那个店,不大不小的空间,充满着古书浓浓的香气,神秘又是说不出的熟悉,满是密密麻麻的书。
一副油画引起我的注意,那是一只黑色的猫,背景流水,昏暗的格调,让猫立体起来,奇怪的是,猫的头却扭到后面去了,只有身子没有头。
“好奇怪的画呀!”我不由的惊叹了一下。“是啊,也许猫在回头看什么东西,或者就没有头……”白叔扭过头说。
“为什么?”穆圩不解地问道。“没事,我是瞎说的,嘿嘿~”
拿到书,付了20元,“记得给我留书的。”
“唉,也许吧…”白叔摇了摇头,进去了。
又在说什么,奇怪的老头……
穆圩一路飞奔到家,值日的累已经消去,迫不及待看了起来,。“二次元就是好,好想穿越到二次元的世界,我要当男猪脚,我要开后宫,萌妹纸,傲娇女……”
其实穆圩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听父亲说,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死了,父亲又是外科手术大夫,每天很晚才回来,陪他的大概只有漫画了吧。
一翻新淘的书,“得铃~”一个东西从中掉了出来,发出金属的响声,是一个淡红的信封,在幽暗的灯光下现的更加诡异和神秘,为什么信封会发出金属声?里面有装着什么?这和旧书店又有什么关系?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What is this? 那是什么?静静的躺在那里,血染的颜色,暗红,惨淡。
硕大的房子空无一人,突然的紧张扑向了他,他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拿,很轻,干枯,摺皱,一道道浅浅的血痕,奇怪的味道,很香。
“啊…”他叫了一声,一下子缩手扔了出去,他看清了,看清了,是用人皮做成的‘信封’,曾经上网查过的,隐隐可以看到几根不齐,杂乱的毛发,在那里伫立着,手的触感还在手里回悬。
“得呤……呤…”又是一声金属和地面的碰撞声,灯突然闪了闪,又恢复正常,在空气中回荡着金属声,尖叫声,电流声,还有砰砰的心跳声,静又是静………
喵见-第二章 硬币他鼓了鼓勇气,终于再次拿起了‘信封’,额头上的汗滴溜溜的划落,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看着上面的毛孔,一个一个排开,它是封死的,好想里面有什么东西,左右滑动着。
“书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真是恶心,杀千刀的老头。”他骂道,又一想“会不有值钱的东西$_$…”他开始兴奋起来,拿起水果旁的水果刀就刮起封口的腊油,那是一块奇怪的图案,会不会是用尸油封的呀,心头不由又是一紧。
打开里面是一块硬币,淡黄色,很粗糙,一面是不知什么文字,像蚂蚁乱窜留下的,而另一面一眼看出是一只猫,不合比例的眼睛,显的无限恐怖,直勾勾的盯着他,颇为诡异,中间还有一个九边形的小孔。这是什么?古币吗?他恐怖的心渐渐冷静下来。会不会价值连城,妄想与贪婪吞噬了他。
“还是让大师看一看吧。”他想。他上了一个古硬币的论坛,发了个帖子,附了几张图片,并没有提到关于信封的话题,主要是价格啦。过了一会,只有几个人回了帖,不是所问非所答,就是乱说,还有的问:楼主这是什么?靠,我知道还问你。又看了几眼,眼看帖子就要坟了,诶,关电脑,睡觉。
躺在床上,皎洁的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淡淡的,冷冷的。睡不着觉,“是恶作剧吗?这离愚人节也太远了吧,是大家不知道,还是这是现代的?那人皮做的‘信封’又是什么? ”他不安的想着。
一个黑影突然扑了过来,一下子冲到他的脸前,是一只黑猫,黑夜里莹绿光的眼,在发出淡淡的幽光,月光下更是惊骇无比,条件性的要用手往下拉,突然它抠住了他的脸,越来越用力,爪子深深地抠进了肉里,厮扯着泛白的肉花,血在流着,疼痛让他麻木,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呼吸急促起来,血顺着他的脸颊,一滴一滴地流到胸口上,这时猫又抠住了眼睛,用了力一拉,只听一声肉裂开的声音,血液像喷泉涌了出来,由昏暗一下子变成了全黑,没有一丝光,无助的黑充斥这一切,空…空…只剩下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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