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体中心五大展馆的金碧,在冬日明媚阳光下愈发煌煌耀眼。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和其名匹配的玫瑰花、郁金香、百合、荷花和兰花元素,倒是更像形态各异的金色皇冠和帽子。也许是需要航拍的视角吧。倒是作为背景的远处很有意思。
东边远处的最高建筑,小儿说那叫众邦国贸,在不爽朗的朦胧里,它的侧影像……像……好吧,我脑子里第一印象就是埃及金字塔前的狮身人面像。
它向南的凝望,让这一座西北偏北的城市大都市化的进程,让一座民谣里总是在清晨出发的野孩子城,有了一种一种莫名的味道。
南边矗立着两个巨大的工业烟筒,砖身喷绘着浓烈的蓝天白云和青山。仿若其筒口喷吐的直冲天际的白烟,是白云的升腾飞跃;仿若背后的庞大淡蓝天幕是其身浓墨的延续;仿若脚下绿地汇聚其身而为峰。人是有多自信啊,自信可以在高高的塔吊上描绘出自然,自信可以让现代文明融入自然。
奥体中心很大,全部走完,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这里正处于狭长的兰州中心地带,兰州的三个区在这里汇聚。是昔日马滩、迎门滩和崔家滩“黄河三滩”所在。
在老兰州人的回忆里,有马滩的韭黄、崔家滩水车。在更久远的兰州历史记忆里,回响着迎门滩马道清脆的铃声,还有如掌平川河滩间的饮马黄河,是古人书传于册的两山带河的蔚然胜地。
韭黄年年有,始终觉得,一盘韭黄炒蛋是冬日餐桌上的至味,韭黄饺子是冬至饺子里的极品。苍苍的大水车依旧在黄河风情线上伫立。战马,已放南山,远去了无踪迹。如今,这里是甘肃最豪黄金体育盛地所在。
人不多,大广场里有一家三人的身影在戏耍,空旷的空间传来孩子无忧快乐的笑声和妈妈热切的呼唤。偶见三两个身着骑行服的的矫健身影,踏着自行车驰过。网式网球场里,依稀看见两个球手交互手起手落,前后挪越。还未通公交站台旁座椅上,一个老人落寞的坐着。
停车场地的停车,提醒着还有看不见的人,在某些建筑里或办公值守,或运动锻炼。一辆豪车吸引了小儿的注意力,跑前跑后的观看品评。
运动本是大自然里的纵情追逐,是可融入生活的常态。用这硕大的圈地体育来普及的全民运动,和开车去健身房的跑步机上跑步的人,差别有多大呢?能跑出能出国门的男足和球星么?小孩的奔跑热情在报班的固化里消耗,家长在来回的奔袭接送里无奈纠结,只剩下叹息。
绿化带穿越寒冬的花,保持着枯萎时的状态,凝固成雕塑的模样,有的挺立成树,有的倒伏成溪流,坚韧而脆弱,让人不忍碰触。透过这些枝枝蔓蔓,住在越来越高的高楼里的人啊,是更渴望星空?还是更向往远方园田人村的墟里烟、鸡鸣桑树颠的自然?
“家让我佛撒呢?给那佛~那一哈...。
下个撒呢?二细,辣子多些。
唉!西站西站,上车就走,有座位。
白马浪,到了。
要下车的乘客请您携带好随身物品,请从后门下车。”
兰州喂,兰州哦,兰州到喽!继续陪你奇奇怪怪,陪你痛痛快快到未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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