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有意将话套进了梦游的时间。想起老铁带我的时候一路咕噜咕噜,估计一天下来也是累得够呛,但它那腿确是灵性得很,估计要逮住它得用龙门架那般大小的老鼠夹吧。说老铁是电老鼠也不为过,长年在黑暗里穿梭,且肚子里装着万千不一的脸孔。在里面,我也是之一。一直以来也都主张控制饮食,毕竟哪天坏了,这万千脸孔也许就烂了个精光了。我眼皮一抬水平线往前扫了一发,我断定对面这位便是老铁的忠实粉丝了。一头乌黑顺流而下,鼻梁如那坡陡势险的高山。最翘楚的当属那双眉了,一副与世无争超凡脱俗的样子。我的眼睛游了山水又遇高人,这一趟下来才舍得回。老铁突然张开了嘴,我才明白该走了。踱步间那粉丝也就无了影踪。虽说那感觉气若游丝却也真真切切从我身上淌过,或许是我青春期的躁动给这感觉发了请柬。入了夜,方圆百里灯火交织,百里开外是柔柔的月光,再远去就跟墨水一般黑了。咫尺的树影连连倒退,也不知会否栽了跟斗。此时眼皮似要卧下,凉意慢慢席卷而来,盖上被子。起风了,广东的冬天,正赶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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