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第二个周我请了五天假回学校办了点事儿之后回到了老家。
比起北京的天气,家里虽然温度不是很低却冷的蚀骨。突然很难过,站在某个地方看到旧物已不在的难过;从落满灰尘的吉他包里拿出同样落满灰尘的吉他的难过;看到痴呆的爷爷看到我已是陌生目光的难过;午后坐在院子里晒暖儿看到太阳光慢慢柔和减弱的难过;看到以前辛苦画的画儿被毁掉一半的难过;想到婶婶语重心长的跟我说有什么事情别憋心里跟她说的很难过很难过。许许多多…
然后想到我养过的一只跟我感情很深的猫,它很温和、很平静、没有“利爪”,甚至在后来的时间里它都不再叫,但是却深深地撩到了我心里,很久,直到现在。有人问我为什么会那么喜欢猫,大概就是我很喜欢它,它也会喜欢上我吧。
最近两天的月亮非常非常的圆,一轮明月挂在天空,很大很圆很寂寥。想到中秋的时候我问过Mick的白痴问题,我跟他说在中国月亮是很神圣的,有很多诗人经常用它作诗表达对家乡的思念。我问:那你的家乡呢?有月亮么?和这儿的一样么?他回答:差不多。当时我还很智障的想看看他家乡的月亮什么样儿!现在突然醒悟:不就在天儿上嘛!抬头就看见了!难道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月亮嘛!
再后来,舟舟发了一篇关于雪的微博,我又是很智障的评论:2017年第一场雪已经下过了,在我生日那天下的,然后洋洋得意。仿佛全世界下雪都是同一时间一样。
每当想到自己像个智障一样搞笑时,我就像是看到别人犯傻逼一样,表面平静,内心崩溃、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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