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
暖气和万圣节的鬼魂一同降临
黎明时分
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卷走手里的面包
黑色的非洲菊宣告逃亡的开始
为什么不把枯叶子也裹挟走
好把清冷留给形单影只的街道
时值中午
人群钢铁鼠流刺破壁画而来
毁灭了一年的心血
眼下竟然还能嗤嗤地吞咽
玉米的壳都被驯服地透明软口
香蕉也不敢轻易咯牙
农作物都如此谨慎
还等什么呢
一起为互相的吞噬尽情欢呼
躲不过黄昏
除了借助酒精和睡眠
幻觉把鬼魂的长发投入火炉
斑斑的炉子长出坚韧的金属
夜下试锋
夜用最嘈杂的嬉闹给予大脑思考
而双眼
仔细煎熬着白天亦真亦幻的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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