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今天好冷。
忍着痛经回家,泡了热热的脚,恢复知觉。
最近在频繁拆稿、频繁写稿,也频繁上课。
好像这么多年来混沌的写作忽然有了些清晰的面目。
受益最大的还是南周的课。他们的理论和我几年之前零星理解的一些问题高度契合,这让我觉得欣喜。
说到底,写作的底层逻辑还是会沦为技术,这是我以前不以为然也不愿意接受的事,但今天看来,这反倒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第一,我掌握了一点点法门。
第二,它不在束之于天赋和某种灵感。
有人说这是带着镣铐跳舞,深以为然。
我也相信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前人写尽了,我们不过是在这个基础上练习和模仿而已。
也或许会有更好的组合出现,它一开始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带着优异的基因,让人眼前一亮。
道阻且长,但我看到了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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