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是他要携手到老的人,然殊不知,是以长恨终了。
流年的过往,似梦境一般,恍恍惚惚。梦醒,如昨,一切成空。她出身名门,幽雅贤德。汉成帝初年,她入宫,成帝一见倾心,因美而贤,获封班婕妤。从此,只愿恩爱长久,如宫名长信。一次,成帝想与她同辇出游,换作旁人,定当如获殊荣,欣喜至极。而她,是班婕妤啊,她言道“圣贤之君皆有名臣在侧,三代末主乃有嬖女”,不敢奉诏。
似水流年殇她是樊姬,可夫君绝不是楚庄王,她有无艳之才,夫君却绝无一鸣惊人的志气。她太规矩,没有飞燕起舞的轻盈,没有合德入浴的妩媚妖娆。
往昔,成帝对班婕妤百般宠爱,愿意倾听她的建议,这大概是一个男人最初爱一个女人的表现吧。她恋他,犹如初见,却不知君王无情,新人在侧,远离了她。
流年似水,她恋、她爱、她怨、她恨。人世如此翻云覆雨,似纳兰“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也似唐婉“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唯独语斜阑”。
人生如白驹过隙,一蹉跎,容颜已逝,爱了一生的人,终也是死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怀中。
曾几何时“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似水流年,却得“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之殇。
似水流年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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