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啊,何处有此场合——我在心中盘桓着——
那里他们长久还不能学会技艺
却有如非正常结合而交尾着的动物
互相离弃而落下;——
那里重量依然很重;
那里他们徒然地
用棍棒回转着盘子
蹒跚着……
而突然在这疲惫的乌有的地方,突然
在难以言宣的处所,那里纯粹的过少
不可思议地转变——,变化成
那空虚的过多。
那里多位数的计算
除不尽。
无数的广场,啊,巴黎的广场,无涯的舞台
女装社老板,赖茉露夫人
不安的世间的种种道路,无尽的彩带,
卷绕且盘缠,编成新发明的蝴蝶结,
褶边、饰花、徽章、人造果实——,都
涂上虚伪的色彩,——为了装饰
命运的廉价的冬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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