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宿和大侄女唠嗑,基本上没怎么睡觉天就亮了,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一个不眠之夜,其中的煎熬只有自己知道。
早起大娘说:“炖点肉吧,秋今天走,这几天这个孩子没带药,闹查滴也没吃好饭。一会儿吃完早饭还想把洗好的被褥缝上。”
其实我已经缝了两个,还有现在盖着这两个被罩套上底下缝上就得了。
大侄女这些年上学,这个针线活根本就不会。别说她不会就是会现在的孩子也不愿意干这些活。
我也起床,把大娘和大伯的双人被罩套上缝完,褥子也缝完垛柜子里。然后我盖的被子也套上缝好,褥子也缝好垛上。
大侄女起来了,问大娘:“奶奶,我发现这个被子不是我的呀?”
“你的被子我都给你装起来了,我寻思你以后要是买楼留着铺床。赶赶我一年不赶一年了,怕到时候不能给你做了。”大娘说。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想:这大娘老太太心眼可真多,弟媳妇告诉她说大侄女买楼了,可是看这样大侄女没和大娘和大伯说,这大娘是试探大侄女,看大侄女说不说。
大侄女果然没说,我把她的被子也套上缝好,褥子没等缝完大姐和大侄子他们回来了。
大娘和大伯在厨房做饭,炖的肉上面链子放上点豆包和剩下的鸡肉粉条还有鱼。
我缝完被褥把炕都收拾起来,缝完被褥这手麻的也不好使,缝的也是有点慢。
大侄子开车到山下,往前多走三里地拐一下正好接上大姐,他们也都没吃早饭,我们坐在一起吃饭,看那样大姐还有点不高兴,可能是因为我没做饭吧!我自己心里这么想,不管了爱谁谁。
说实话,看一个人,是看她的行动,不是听别人嘴里怎么说。我不想揣测任何人,只看关键时刻你怎么处理问题。
谁愿咋地就咋地。真的不愿意看他们,就是大伙见面一个招呼过去就拉倒,一切都放在心里,现在大哥没了,大伯大娘也就是亲人,也没有谁了,也就是看大娘和大伯,其他的都无所谓。
我们吃完饭收拾完,正好六叔家的显伟大哥来了,我俩同岁他比我大一个月,还有比我小一岁二叔家的一个弟弟显龙,还有八叔家的海涛也来了,这大哥三天圆坟家族里在农村的哥几个都来了。
这个时候呢,老叔也来了,然后家族的这个显伟哥哥就问大伯,问家族的祖坟和家谱,祖坟上第一奎坟是谁,还有这个人范哪个字。
因为我们家的一代一代人名都是根据家谱来的,每一代都不会差。
大伯讲起了家族史,最开始是从山东逃荒到辽宁抚顺,那个时候在辽宁省抚顺市松木镇宋家屯,这是第一步。然后又从抚顺搬到现在居住地。
以前听爷爷讲过家族的兴衰史,那时候比较小,也不太当一回事,但是现在老了,对家族的发展史比较感兴趣,原来家族当中这些男孩子也都不当回事儿,现在当回事儿了。可能也是觉得大伯要是没了,都没有人知道这些了吧!
据老叔讲,老叔都不知道这些事,这次听大伯说老叔才知道家族是怎么一回事,可能也是二爷和二奶去世的早,他们那个时候也小,这些事都不放在心上。
因为大伯是家族当中父亲这一代当中最大的一个,可能那个时候爷爷活着,也是爷爷掌管家族的大小事情,包括祭祀等一些事物都是爷爷在掌握,所以可能大伯就掌握的比较多。
包括父亲生前都没有大伯掌握的多,主要是没听我父亲讲过这些,我们所掌握的都是听爷爷生前说的。
记得爷爷那时和我们说过,最开始是从山东逃荒,然后逃到辽宁,逃荒的路上还丢了一个孩子,在辽宁抚顺松镇落脚点山区,然后靠打猎维持生活。
家里的男人都会使用枪支,爷爷说那个时候叫土炮,还会在林间做一些防护,免得有大型野兽攻击。山里狼和虎豹都有,野猪和蛇更是多。
在那里落脚几十年之后,那个时候就是以打猎为生,能卖肉卖皮子,还有采蘑菇木耳等山货卖,一来二去的就有了自己的门市房,就算有自己的产业了,有房有铺子。
老祖太爷就觉得农民就是以土地为生,觉得应该有自己的土地,光靠打猎还是不能满足一代一代的生计。
山东人喜欢土地呀,他的腿不怎么好,拄个拐。人送外号老趴头。
有四个伙计抬着他用滑杆就一路往北边走。往北走的原因是北边都是黑土地能种庄稼。
走到那个就是现在居住的地方,那叫北甸子,然后他想上一趟厕所,让那四个伙计把滑杆放下,然后呢,他拄着拐去上厕所,荒无人烟的草甸子草一人来高。
刚开春地也萱,脚一下子就踩到土地里去了,老人家弯腰一看全是黑土,就觉得这黑土地就是他要选择的地方,这这里了。
于是他就决定不走了,说庄稼人就喜欢这黑土地,这么好的土地不种还往哪里走呀。
就这样选中了现在居住的地方,就举家搬迁就来到这块黑土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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