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欲来,黑幕扯天黑,树欲静,狂风漫天吹,眉稍浅淡的翘眉不懂云的累,嘴角轻扬的微笑紧锁为谁醉?
天黑,昼需沉睡,但天边那泛红的云彩,却并不愿承认夜幕的降临,夜幕愈加浓烈,它就愈加挣扎,似乎那西方有它不愿碰触的伤痛。最终,夜幕还是占领了这座城市,而西方也恢复了平静,这一切都被一个宁静的女孩尽收眼里!
结束了,一场微小的战争就这样结束了,在她的脑海中还有一个疑问:那朵艳红的云彩究竟想要摆脱什么?为什么在生命的最后一息还要拼命的挣扎?还有,为什么黑夜不能包容那朵云彩在自己统治的国界生存?它和白天之间究竟签订了一个怎样不平等的协约?一切就像一个迷萦绕在女孩的脑海。
不过,刚下过雨的街头还算清新,并不会因此影响她全部的心情。走过一个个卖花的地摊旁,总有不同的花香随着清风侵入她那敏感的每一根神经.花香,风轻,夜味浓,一切看似那般优美,但并构不起她嘴角一丝浅淡的微笑,相反,倒有几丝失落感。她有心事,无人会知,她懂微笑,却不会轻易去笑,她喜欢花香,却不愿亲自去买,她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在自己对花注目的一瞬间,可以手捧鲜花来到她的面前告诉她:从此它就是你的了。就像麦田中那守护麦田的稻草人一样,期望着一阵风的到来,告诉它发生在远方的故事。稻草人会孤单,她会,稻草人会疲惫,她也会,稻草人常被雨淋,而她同样。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命运就像一棵稻草人,只是比稻草人多了些思想,也更多了些心碎。
长长的一条花卉街失落的走完,是一条空空的宽巷,巷中积攒了许多雨落的残泪,她撩起长裙,小心翼翼的走过,发丝在风中飘扬,似乎想脱离女孩的身体随风浪迹天涯。一辆不速之客从身边驶过,泥水溅了满裙,她抬头,愤怒夹杂着怜惜,长裙就这样被污水玷污了,人已不知去向,留下她在长长的空巷,望着裙上的污点木木的发呆。长裙落了,直至脚踝,再没有双手的呵护,也没有眼神的爱怜。管它道路泥泞,管它污水溅身,既已走进,也不再在乎再多一些污水和道路再加些泥泞,无所顾及,路反而走的平坦,走出长巷她笑了,原来这就是她一直苦苦追寻的答案,原来社会想告诉她的也不过是这么多!
紧锁的微笑,舒展了,两条路教给了她所有的人生感悟,不是她不喜欢笑,只是那种笑不是谁都可以拥有,不是她吝色自己的笑容,是有些人真的不配拥有。当她把一些看似珍贵的物品捧在手心的时候,它就是宝,当她撒手的时候,那它也就什么不是,比如说:这条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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