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觉睡到早上快到7点,赶紧起来,准备写昨天参加散文学会创研部研讨活动的简讯。
天亮得晚了,再加上昨晚下了很久的雨,此时天边有许多乌云,仿佛又要回到秋天。
之所以是煎熬,郁闷的我从昨天下午收到同学发来的今天下午唱卡拉OK,和晚上吃火锅就开始了。
因为妹妹提前半个月就说今天要和同学去新都桂湖公园赏桂,由我来照顾父亲。而晚上,孙子又回来说老师让我辅导他背国庆诗朗诵的主持稿。
我在儿子心中,一直是个优秀老师,而培养小主持人又是我的特长,一心指望我好好训练孙子。可是同学那边又推脱不了,真是左右为难,如坐针毡。
早饭也不敢吃,要抓紧时间写简讯。有人说新闻稿谁都能写,一听这话就是外行。能写不同题材的稿件,也算是术有专攻。
终于在孙子九点起床前搞定,一边给孙子兑牛奶,一边辅导他熟悉主持稿。
心中还对蒲先生藏了一个秘密。同学昨天就打电话说下午唱卡拉OK,晚上吃火锅。故意等今天临时再告诉他,仿佛是突发事件,好麻烦他晚上去父亲家,给父亲做晚饭。
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而下午和晚上就不能辅导孙子了。于是,我用蒲先生的手机,把孙子朗诵的部分录音三遍,长达9分钟。再将主持稿字体调成小三,孙子朗诵部分调成加粗,打印出来,让孙子拿着读。
主持稿中的一些简单的字,孙子认识,有一种新鲜感。在反复朗读中,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一定的框架结构。
我告诉蒲先生一会我去给父亲做午饭的时候,你就放录音给孙子听,然后再指着主持稿的字让他读。我去父亲家路上的几分钟,都在辅导孙子朗读。
给父亲做好午饭以后,同学又打来电话提醒早点去唱歌。这时,我给蒲先生打去电话,故作为难的讲了与同学的聚会一事,蒲先生很支持,并答应了给父亲做晚饭一事。
去卡拉OK厅之前,我先去邮局给新入会的会员寄会员证。由于会员提供的地址过于简单,工作人员说请我核实一下,否则怕对方收不到邮件。打电话对方不接。同学又不停发微信提醒我快去。对方终于接电话了,得知是我打电话询问按地址邮寄能收到吗?还觉得不好意思。
等我跑到卡拉OK厅时,已经快2点半了。这时学会各部门的群里,都在悼念学会一位德高望重,为学会做出巨大贡献的杨老,我也发了文字寄托哀思。
于是就在卡拉OK厅里,不停地进进出出,不停地接电话打电话,一直到6点过。大家收拾了,说说笑笑往吃火锅的地方走去,我还在不停地打电话,联系各部门的负责人,大家决定晚上8点就前去悼念。
我也没有给同学解释,就悄悄溜走了。同学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走丢了,我才告诉他们我现在有急事不能吃火锅了,他们觉得很扫兴,而我觉得很受煎熬。
赶快回父亲家收拾一下,准备乘六号地铁转七号地铁去杨老家北门集合。孩子听到我打电话的声音,跑下楼接过我手上的包,牵着我的手回家。感觉好温馨好幸福。
等晚上再回到锦苑,已经十点半了,赶紧给领导汇报了情况,和其他文友交流,已经快12点了。然后匆匆翻阅了一下,杨老8月出版的二本书。
斯人已去,去年下半年我们还一起审稿的情景犹在,当时杨老手里拿着一本精美的精装散文集,他说这本书是多少开,能印多少页,我们印的书就像这本书。而我感兴趣的却是,这本书的散文集内容。
此时,杨老爽朗的笑声仿佛还在耳畔,却已是阴阳两隔……
生命总是脆弱,人生总是无常。对杨老的那一份怀念,我将用文字记录在《四川散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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