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day in Auschwitz
告别了柏林的繁华。
我坐在宽大明亮的车厢里,无聊地品啜苦到不行的黑咖啡。比起分配的免费一品脱冒热气咖啡,我更愿意自己花钱买一杯红茶。
车窗上映出一个年轻女孩的影象,有些瘦弱,皮肤泛白,两枚机灵的大眼睛左顾右盼好奇张望。那正是我,不过15岁的少女。
我叫Laura hanzi,有四分之一日本血统的混血。与我同行的Meol,是陪伴了我好几年的训练伙伴。
明明是两个羸弱的少女,却偏偏坐在被打上“战争物资,急用”的列车里,对此,我们早就习以为常。
一阵酣睡后,沿路的物体已经不在向后移动,我看见成群的党卫军列队站在两旁。
我整理好了衣领,从两车道的战争特运上下来,向站在月台上的党卫军蹭地敬了一个纳粹礼。
“所有人都出来,带上手提行李,重行李留在车厢里会有人帮你们拿。”
卫兵把我和另外一个女孩挑出来,让我们沿着铁路站成一排。眼前是一个年轻的党卫军军官,制服穿戴整齐,衣服翻领上别着一枚金色玫瑰胸针,一双皮鞋擦得程亮。
“Laura hanzi,Meol。竟然是幼徒,我还以为他们会排更成熟的学徒来的。”
这党卫军军官点了根波兰产的香烟,在一阵喷云吐雾后才用帝国手杖敲了敲这节车厢,“两车道的,运的是豹式坦克吗?”
“不长官,里面是Wind(风式)和Feuer(燃式)。这是仅次于虎王的研究项目……”我快速回应道。
党卫军军官眉头一扬,示意自己的亲卫队上前去搬出这两台秘密武器。而从他们的神态看得出,在场所有人都很吃惊———两个秘密武器封存的木箱,竟然不过两米多高,一米多宽。
“可能只是其中一个部件,其他的还在路上。”那个党卫军军官挥着帝国权杖,命令士兵们把它们抬下来。
“抱歉,这就是全部了。和鼠式计划形成了两个极端,机械化骨骼是灵巧而致命的武器。”从月台另一侧急匆匆走来的党卫军上校汉斯跑过来敬了个礼,递给门格勒医生一封干净的信。“这是从柏林「帝国种族、人类研究所」的介绍信,劳拉是德日混血的优秀雅利安血统,而梅尔是纯雅利安血统。她们都受了为期三年的特殊训练,能够承受Wind和Feuer的强度运动。”
门格勒医生半信半疑地望了我几眼,“那么,送到战场上不是最好吗?”
“这是第四代,严格来说还没训练完成。第一代机械化骨骼的女孩们在阿登森林和攻陷法国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而殒命,但任务光荣且出色地完成了。第二代跟随隆美尔将军去了北非战场,战损严重。第三代们搭载的气动装置让她们有能力去对抗喷火战斗机,因此在对英国作战。”
“把这个病弱伤残集中的地方当训练营吗?我倒不是很介意,不过效果可就不能保证。”门格勒医生望了望不远处直冒黑烟的两座大烟囱。
空气里飘来一种让人恶心的烤糊了的肉和烧焦了的毛发味道。我不禁一阵冷颤。
“需要活靶子?那你们来对地方了。欢迎加入死亡大家庭,我的孩子们。”门格勒医生用着戏谑一般的语气从我和Meol的身旁走过,有意停了一下,“也许你们能帮我们节省点毒气。”
机械化的少女们 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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