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门被敲响了。
家里人都在疑惑,这么冷的天,又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敲门声夹杂着呼呼的风声,还有塑料门帘子的碰撞声。我朝着门口走去,应着声:“谁呀?”门外的人,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
我打开门,一个被棉衣裹着的瘦巴巴的身影,横冲进来,蓬乱的头发下,有点脏又瘦的脸上,一张大嘴因为要堆起笑容,而扯开了老大。
来人是杰娃。
我领了他,让进屋里,杰娃看到我妈后,关了拿在手里的手电筒说道:“姨,借我二十块钱,我想去买两包烟。”一边与屋里正坐着的其他人打趣聊天。妈指使我去包里拿钱,听着杰娃还在述说着,为啥这么晚还需得出来借钱买烟的原因。
我是很想给予他一些帮助的,可眼下只有感觉借给他二十块钱,才是他最需要的。我想,应该有人要教会他,如何去挣回更多的二十块钱。当然,他也一直没有放弃要去挣钱,只是间接性的努力与经常性的自我放弃,交叉变化着。
杰娃拿了钱,麻利的走了。
对于杰娃借钱,我不以为然。二十块钱,借与不借对我们影响不大。对杰娃的一家四口,说不定明天的饭菜馒头,就指望着呢。
杰娃,不是坏人。
邻里但凡有人需要帮助,且向他开口的,他必然会尽力帮助。
他有的时候,也能吃苦。
可,光景过成如此,实实令人无法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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