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即使碌碌无为,也要将它埋葬?
丢下去,你这独一无二的宝贝,
归于沙砾里。
你再不是那个可以握住沙子的姑娘,
有些奇妙的力量。"
她对着满眼绿意,喃喃着一些沙漠才听得懂的话。
善良的人们说她是自寻死路,
话虽难听,
她却感到了关心和爱护。
于是缩回了邀请的手势,
把朋友们的劝告,和回家的钥匙一并揣在兜 里,
这时开心,和久违的幸福像潮水一样袭来。
此后的每一天,她寻找着沙漠。
对于埋下的宝贝,缄口不言。
烈日和走石让她上气不接下气,
边塞的马儿好比一根离弦的乱箭。
偶尔她会停下来,
当看到一双相似的眼睛时。
旅舍的人们听到她的故事,酒被满上,话多起来,脸有些红。
其中一位懂音律的先生作了首歌。
人们一起唱着,如同欢快的节日。
她闹的最欢,她喜欢这些天南海北的朋友。
"听起来和看上去 真不一样呢。"
告别后,人们也用酒后的闲言消费着她,
那么多颜色各异的眼镜,却偏偏没有悲悯。
"真是个奇妙的姑娘。"
……
不知过了多久,
哪一片浪潮将她拍醒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故事的轮廓一点一点消失,
她不挽留,只是…
"那可真是一个奇妙的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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