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心理咨询师,故事在你的受访者故事和你自己的情感故事中穿插着。也许这是叙述故事的一种方式,但很显然,你的故事才是主线。
你作为心理咨询师,惊讶地发现和你交谈过的人们通常都不会再期待见到你,同时你也惊讶于自己总能礼貌地回避众人。
我想,也许你知道太多别人的秘密,也许人们担心你会无意窥探到他们的心灵。
我想知道,你作为心理咨询师,怎么处理自己的情感困境?
你先后给自己的两个好朋友说了离你而去的男友,你的两个好朋友无一例外地同仇敌忾地站在你这边批判你男友,同时建议你选择遗忘,开始新的约会。
可是你却无法做到,看样子有了倾诉,还是于事无补。
于是你选择让自己正常起来,进行正常地工作,完成每天要做的一系列事务。
也许工作会让你选择遗忘。
说起工作,你不由地想起了以前的几份工作。你在大型艺人经纪事务所工作过,也在电视台从事过电视剧的开发,还在急诊室认真见习感受体验……这大概是叙述故事的一种方式,不能一件事情一览无余。
在与男友分手两个星期之后,你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在朋友的建议下,你决定为自己找一个心理咨询师。
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原来你找一个心理咨询师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到处都是你的同行,认识的肯定不行。
你弯弯曲曲,假托是一位朋友需要心理治疗,要求这位男医生是一个已婚的有小孩的。你潜意识里希望心理咨询师能够理解你同情你。
你的心理咨询师叫温德尔,你知道自己的重点诉求是让医生帮助自己从困境中重新站起来。
你尽量平静地向温德尔医生讲述你男友的事情,但刚一开始,你的体面就瓦解了,哭得稀里哗啦。
在另一个心理咨询师面前,你就像你自己意识到的那样,一点都没有心理治疗师的样子。你所讲述的一切仿佛都是在竭力证明这一切都是你男友的错。
你的温德尔医生是怎么做的呢?
他“嗯嗯”地附和你的叙述,问:“对你来说这是分手后的典型反应吗?”
你回答不典型,分手太突然,让人毫无防备。你期待医生能够安慰你,可他却一言不发。唯有纸巾让你感受到医生的关爱。
你继续聊男友的事,关于他如何一再选择回避问题。你自己都没意识到,你这是在回避自己深知男友遇事会选择回避这一事实。
可医生敏感地捕捉到了:“既然你知道他有这样的历史,怎么会觉得这是个意外的打击?”
于是你加了些证据来陈述这打击还是显得意外。在你的陈述中,你把你的男友说成是可能是你这辈子能爱上的最后一个人,末班车。
医生终于理解了你的意外之感。但他又抛出另一个问题:或许你悲伤的症结是比失恋更重大的一些事?
读来,像是心理破案。一个人往往难以认清自己。医生的任务是想帮忙找到那被你屏蔽的不想去直视的问题。
——读《也许你该找个人聊聊》,接上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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