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媛媛惊魂初定地撤到一旁,举目望来见穆广仁手中捏着几枚樱桃。
但闻得这满身的酒气也不禁一皱眉,愠道:“叔叔这么晚来此间颇为不妥,烦请叔叔先退了出去,我们到庭中叙话如何?”然穆广仁对她言语却好似充耳不闻,竟说道:“嫂嫂你看,这可是正宗的摄山樱子啊,你瞧它鲜红清亮,晶莹剔透,正如嫂嫂你的香肌嫩肤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说着手扶床杆站起,竟又要向她逼来。
“叔叔你……你喝太多酒了!”隋媛媛向外急退,身子却撞到了屏风,不禁嘴里大声呵斥:“叔叔你要做什么,深更半夜你我叔嫂不能如此!”
“没关系的,反正左右无人,我与嫂嫂说说知心话!”穆广仁借着三分酒意轻浮道。
隋媛媛尚未来得及斥责,屋外忽地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少女声音响起:“大少奶奶,奴婢小翠给您送来一碗酸梅汤,这暑夏之夜喝上一些消暑败火呢!”
突起变故,二人都是一惊,均未敢做声,片刻后隋媛媛才强自镇定应道:“哦,放那里吧,不早了,你且去睡吧!”
“是。”小翠应声出去。
“我知道……知道嫂嫂也不愿有人打扰!”穆广仁见隋媛媛并未将他在屋的事情向丫鬟点破,心中便有了想法,以为郎情妾意,暗自欣喜。
隋媛媛自非对他有意,只是不想丑事为人知悉,闻言羞道:“叔叔莫要胡言,还是快快走吧,妾身不说出去便是了!”说着退到了厅中紫檀木圆桌之旁。
“不说出去,嫂嫂想说什么?我是给嫂嫂送樱子的,有何不可说啊?”穆广仁见隋媛媛退却,竟耍起无赖追了过去,隔着圆桌色眼流转,在她身上不住审看。
新寡少妇被这无理的眼睛盯得好生不自在,而今正是仲夏,天气炎热,又值将寝之时,隋媛媛本就衣衫单薄,青色纱织短褂里大红的肚兜清晰可见,当下她不禁将衣衫拉起遮住了那一抹酥胸粉颈。
“叔叔别再闹了,让下人听到惹出闲话便大为不妥了,如若传到婆母耳中,那更不得了!”
隋媛媛一边借桌子和穆广仁保持距离,一边几近央求地说道。
然穆广仁并不为其所动,追逐嬉戏般想要绕过圆桌,口中调笑道:“下人们的话语怕他何来,至于娘亲那里,更不用担心,她时下卧病在床,早就管不得这许多闲事了!”
说着话突地探手抓住了隋媛媛罗衫,一把将其揽入怀中,在她颈项上嗅去,赞叹道:“好香啊,嫂嫂这脂粉是施给谁的」?”
隋媛媛羞极,伸手欲打却碍于他搂得甚紧无从施力,急切间叫道:“你放手,你放手!再如此无礼奴家可要叫人了!”
“叫吧,叫吧,现在母亲卧床,合府上下我一个人说了算,看看那些下人,哪个敢来多嘴多事!”穆广仁似有恃无恐,说着话便要来香隋媛媛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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