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我已正式任职合唱团团长三个月了,因为准确得说,开学前的两个月我也在不停为它的宣传不停奋斗和熬夜,我确信所有的荣誉的得来都要经历熬夜。
开学到现在一个月,陆陆续续得,大家伙在操场唱歌吸引到不少新生和老生,在纳新棚大家也使劲浑身解数,总算有了不错的收获。
在体验正式训练之前,在我印象中,我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它就是每次督促学生积极训练;与导师和校领导搞好关系,争取通过他们的青睐使合唱团的发展更上一层楼;与下属骨干关系过得去,合作着把每一次的任务仔细完成……也有一个声望校领导跟我说:不要耽误学习,可以试着干一些与社会接轨的事,但是不要多干。什么?社团?哎,学生会还好,社团就算了。
直到通过一次又一次的体验,我才发现,傲娇的小女人,要想吃到糖,就要嘴里有糖,心里才甜。首先,副社一次又一次的懒惰与过分,激怒了我,我想,一定要让他难堪,最好能知难而退。副社2的叨扰也使得我对她耐心散尽,甚至一度想要放弃我已经打了好大一块的江山。我总是认为,好脾气都是留给外人的,自己人可以不用感情铺垫,直白得处理任何问题。总是身边出现了让我信服的说客,他们笑着说“NO!”,我试着刻意和所有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还要让这个距离生出友好,尊重,甚至是客气。果然,虚情假意的奉承总是比真情实感的意见更讨人欢心。谁说不是呢,一别两宽之前,开开心心得把努力使完,谁不乐意?
一直不喜欢班长的虚伪与功利,但是经过胳膊拧大腿的无知,和更多次的摔跤后,我居然有些理解这个比我大好几岁的老社会,梅奥“社会人”的出现,把泰勒的理念放倒,这种历史的教训,也足够我用了。
没体验过的时候总认为,在学生会待下去比在社团当个团长难多了。而某天突然发现,学生会难在所有人都自觉得去做一些事,在所有人积极性的比拼中,胜者为王。而在我的工作中,偶然发现我不仅要“哄着”新生按时训练,还要安抚下属骨干的情绪,让他们陪着我安心得走,甚至最后我通过之前的教训能顺手拈来得安排好这一切的时候,我居然有点因为能遇到这些挫折而感到沾沾自喜。
也许,我现在还在为我的不得已而为之伤感,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感谢这个摔跤摔得比较早的自己,世界都是假的,只要尊严的墙没被完全推倒,到底有何不可!
我想要这样的自己,努力学习,也有时间安排社团;能学好,也能安排好。不再慌张,随心放松,偶尔小资……要谨记的,不管生活如果放松,也能惹事亦能生花的嘴,时刻含糖,生活总会容易更多。比当下不做更懊恼的,是留下的擦不完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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