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你的声音,在最北的山顶。
所以我北上。
在摇摇晃晃的列车上意外的听到有人在放赵雷的南方姑娘。忽然就想到一段温柔的时光。
伴耳的歌大都并非主流,可有人曾经对我说:世界因为小众,主流才显得弥足珍贵。
此时的赵雷唱着姑娘带花的裙子,一下子想念起我的小众们。
人生海海,不知如何凝视缘分看我们的每种眼神,不知如何去离别仍需游荡的旅人。
我总说来日方长,可有人曾经对我说:如今最好,没有来日方长。其实来日方长不过是把如今难以实现的最好推迟到漫长的日后。
原谅我彼时此时的愚蠢吧,原谅奋力过但无声的从前吧。
被岁月灼身的,被时光遗失的,湿透的我们还在听雨声。
不知写给谁,那就给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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