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小学之路已过六分之一,在我和你还有你妈被这温暖时光浸润的同时,一觉醒来发现你已经慢慢长大,一颗颗自然脱落的牙齿,反复反复的照镜子,爱极了臭美,磨得开的情况不再要抱,流下猫三两滴的眼泪偶尔也不愿意让我们看到,洗脸的步骤复杂于我好多步……在我叹息着在找你我两代人的童年参照时,庆幸至少还有一小部分八十年代生人,如我和你妈童年的影子在你身上看到了。每天作业毕都自己下楼去小开心几十分钟,这在现在的社会爸妈除了具备放养的勇气之外还需要备一个老二,已防遗失。因为海拔问题,都市条形码开始后你会放一个小凳遥望楼下,然后叫住你的同学,告诉她们你马上下来。作业未完楼下同学叫你那种心急火燎归心似箭的感觉,叫停游戏中的你,你用清澈哀求的小眼睛看着我们并承诺最后再玩10分钟…让老爸老妈重新拾起了二十多年前你这个年龄非常快乐的记忆。周末我们做完作业锁好门,又会回到一个稍微大一点既熟悉又不熟悉的家,有区别的是,你不可能一个人下楼去玩,这里虽然便利,但失亲切,虽然一层楼三户人,但都陌生。已然,爸妈从少年、青年、落到现在的中年,当然,老年离我们的距离还差你成长的一个少年和青年……
我的工作,一年有半年时间休息,有半年天天上班,无谓任何节日,你妈的工作,朝九晚五,法定节假日除外,每天迂回在家与公司还有你学校之间。你的学业,爷爷辅导的比例占了半数还要多。爷爷年轻时习武,演奏管铉乐器,组乐队,习书法,还精通无线电…这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叫做文武双全,绝对不亚于现在你心中的超级偶像爱莎和权志龙。但现在这对于一个年过六旬又要再跟你读一遍小学的老人来说更多的是对你的一种爱的延续,一种期待…就像小时候辅导爸爸一样,但不同的是,此时你的爷爷要耐心得多得多,不打不骂,不吼不叫,还说很大一堆道理……
我经常在想即将满7岁的你和29年前7岁的我有什么差别…也许除去生长的环境不同,最大的区别是我的童年比你的更接地气,老爸在青年以前生活的军区大院,那叫一个宽旷,武警叔叔练功打枪的地方就在我住的几十米之外,余下任何放松的时候都是你罗叔叔,黄叔叔,龙爸爸放养的身影,我们逮老绿头,捉青楞头,爬树,练习武功,比你现在捉一个螳螂要等上77四十九天容易得多…过后,当然也有你邹奶奶,刘奶奶和你的亲奶奶甚至加上你老祖提着棍子到处呐喊着要你命的声音……你现在的学业跟压力要重于我太多,太多…30多年后一年级偶尔的数学题绝对会让我头疼一晚上…你的不理解,我们的不专业…好在,你给我们的感觉总是让我们很欣慰。小鬼,我觉得你很优秀,你的彬彬有礼,你的利落大方,你的不娇气,你笑起微微上扬的嘴皮子,你眼睛里的清澈…总会让我感到像炎炎夏日的一杯带冰的乳清蛋白。
中年之后,我们更多的生活和希望都在你身上,你带给我们太多的欢声笑语也带给我们若干的喜怒哀乐!学校里每天的趣事和每天的不开心,都在晚饭到来的时刻被你如故事一般说的让我们入脑入心,同桌如何借你一支铅笔,课堂上老师又如何生气,课后又如何调皮捣蛋…这诸多的记忆,都是你的成长,这成长,对你来说弥足珍贵,而我们绝对不舍得去打扰它!童年和以后的时光里,在和同学相处中,我不允许你无理,无涵养…你的性格和家庭教养老爸是从来没有担心过的…但是善良得有原则,感性得有底线,过底线的,必须连本带利的还回去,过程中不要慌不要忙,老爸老妈会把你扶好扶稳。好好上学,愿你和我们的付出甘之如饴,所得归于欢喜。
已过中年,这是对老爸老妈来说最不愿意接受的现实,特别是你的郭妈…但是看你,已经在慢慢长大,个子越串越高,越来越有小脾气,小秘密甚至都只和你妈分享……这让我不得不努力,勇敢的的接受这个事实。在老爸的老年到来以前,目前还并不油腻,有些时候,一觉醒来,竟发现经常健身的我根本不如健身房旁边站着的小伙子的肌肉分离度那么明显,中年是最不愿意接受又必须去接受的一个现实,这多了一个你和我们的老去,它不像摇滚乐一样,让你忘乎年龄,也不像民谣一样,让你几个简单和铉可以演绎全部,乡野僻壤的原生态根本做不到,因为你已经长大,而且还不间断。
养坝小山上的竹笋尖,王家山老祖的老房子,高坡那颗高度正好的香椿,礼堂下面那个把遥控船放了抓不回来的的水池…你的小学,曾经一直陪伴你妈童年长大的地方,在你身上重复着,或许,你的教室,你的课桌椅,都是老妈之前走过的路。这里风景甚好,但要你自己去体会…在你7岁生日到来的时侯,在往后,就一如既往的抿嘴浅笑吧,释放你的快乐!这是你比喻经历的成长,跟老爸老妈一样,我们永远爱你,永远守护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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