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时候,班级里流行看萌芽,我最喜欢里面一篇叫陌陌的文章,里面的女生叫苏苜,男主叫叶,之所以念念不忘是因为那时我和女生有着一样的习惯,喜欢在落满黑色水笔字迹的草稿本上用很多不同色的荧光笔盖上我喜欢的歌词,填的满满当当的。歌词总是从左侧往上斜着划行,力求与底部的黑色字体呈现出一个不同的弧度,同桌总是会为我的小心思,说上一句还蛮好看的。
另外一个有共鸣的事件是放烟花。
高三的时候,教室搬到了一层 ,比操场要高出十来级台阶。教室前面就是个大花坛,种着月季和一些不开花的绿植。冬日白天的时候,一到课间,除了在教室昏睡的同学都跑到外面晒起了太阳。某个晚自习,教室突然停电了,整栋教学楼在断电的时候一阵喧哗,不多久操场上陆续亮起了好些电筒光,都是往宿舍楼走的学生,当然还有些抱着不多久可能会来电想法的学生,还坐在教室里,在手机和电筒昏黄的光线下,两两三三的聊着天。外面有着朦朦胧胧的月光,我听着歌走下阶梯准备随大流走回宿舍,在花坛边上,突然有人从后面摘下了我一侧的耳塞,我微微惊吓的往旁边退了一步,是班上一个并不算熟悉的男生和几个他别班的同伴,他笑着挥了挥手上的那一把线香花火(原谅我突然想不起来它的中文名称),问我要不要点着玩。我点点头,接过来,对方从口袋掏出了打火机,噗的一声,小小的火光串起,我连忙把那一把凑到火光上方,夜晚微微有起风,男生用没抓着打火机的另一只手竖着围了一个括号,在等待全部点燃的那几秒的间隙里,我在打火机光里,看了一眼对方的脸,意外的发现对方有着很干净利落的眉毛。我莫名想起了情书里,两个藤井树在车棚下对试卷的场景,耳朵也跟着有些发烫起来。
马上,银白色的火花呲呲的开始噼里啪啦爆起来,“好了”男生的话里带起一股冬日常见的白气,我愣愣的分出一半准备给他,他摇摇头,我还有呢,这些全部给你玩啊。
转身和同伴吆喝着叫嚣着笑闹着开始拿着烟花转圈圈,我有样学样的也挥着,开始围着升旗杠边的喷泉池跑了起来。
很快,烟花燃尽,手上只剩下一把细细的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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