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直以来认为自己喝什么酒写什么文,还是有讲究的,正逢与母亲大人谈及腔调与名门正派之说,口挂三尺唾沫,杯中留余酱香,今个儿,我们就来聊一聊这方面的东西。
何为名、何为正?何为门、何为族?其实说起这几个字都很简单,但是连起来名门正派、名门望族,就是望而生却的概念,其实不难解释,但是却很难做到。我辈出生于震泽书香门第83代的族谱上,至今多少春秋过去已不得而知,但是我还没自信称自家为名门望族,这个名不是一般的出名,这个望也不是因为财望,这里面的答案是什么?各位看客也心中有了几分数,那就是以德为名,以声为望!
近日,在于微信与群里好友互动之时,却在一个三观问题上出现了分歧,这个点并不是谁对谁错,而是一种心态和一种方式:一种行于世间的方式;社会日新月异,迭代速度也是越发地快速,曾一度被社会争议的道德的问题被我从曾经的文案中勾起,有人会说道德和法律在现实意义中肯定是法律大于道德,对于此说法我不发表意见,因为在讨论法律和道德孰大孰小本身就是个错误的命题,何来答案之说?
引用马克思先生的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首先认为自己在得出结论时的道貌岸然,这点我自己有所察觉,也不劳各位操心,即使当我抛开这层道貌岸然,还是会这么回答的时候,这里面的文章就大了。
第一、法律是社会监督的条款,道德是自我约束的原则。
我可以说我在同辈里算是出了名的保守怀旧派,甚至因为这种做风,让很多本可以成为聊客的人敬而远之,其实不尽然,酱香余口,诗性大发,这也是我喜欢喝酒的理由,不管世上纷纷扰扰尽谈些理想中的道义和想象本身就是一种自身内心的体现,我就是这样的。道德底线的一再塌陷,也使我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
中华乃礼仪之邦、道德之乡,忠孝礼义廉皆存只有一样成了现代中国人的弊病,就是无耻,被金钱诱惑妻离子散的,当众撒泼的,比比皆是;被美色引诱不务正业的,被人利用的,好不稀奇,耻为何物?民族之耻为耻,国家之耻为耻,家族之耻为耻,个人的不检点为耻。
鲁迅先生在弃医从文的时候,一直在文中说及,中国人是可怜的。而现代的不齿商贩却盯住了这个弱点,中国人的贪小便宜在这个企业成功光环后暴露的一览无余,话又说回来,在市场中,资本的运作就是要看清市场消费者的本质,资本本身就是不容许道德约束的存在,姑且放到一边,但是这桥段就是暴露了国民之可怜的最大案例。在法律范畴内该企业并未违反任何一条款,当然在该范畴内也无需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是在道德范畴内却得接受广大群众的批评教育,虽然法不足以公平天下,有德之处必会对其的行为作出反应,这便是法不容德,德不及法的状态。那有人会问为何不以道德为纲制定法律?在这个问题上现实社会也有了明确的案例来反驳,如果真以德以道治国平天下,也不是不可以,那么当真正需要公平的时候,道德是没法给予的所谓的公平之说,就比如尊老爱幼已经严重被现代人钻了空子,为老不尊以及在未成年时的哗然犯罪都是血淋淋的案例。道德和法律本来就不是一个范畴,根本没有机会相提并论,要知道所有事物的存在都是有两面性,法律道德也是不例外的。
第二,名门望族非难也,持久也。
这个话题真的很难做出适合的论述。
名门望族是指历史悠久而声望很髙的家族。而我说的这个名门望族却是存在于现代,社会的躁动,社会的浮躁其实都很大程度影响其产生,首先在我个人意见中,名门望族不是凌驾法律之上,而是需要接受社会方方面面的监督,此为身正不怕影子歪,第二,名门望族需要有自己的约束机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字排辈已经不存在很大的现实意义,但是曾经的家规家训,族规族纲都是非常具有现实意义的,就算放在现代来说,很有拨乱反正的作用,这些细节分解下来,做出名门望族的基本框架其实看下来并不难,但是谁又能代代相传,口口相告呢?这答案只能交给时间,岁月的长河里,有多少曾经的光辉家族经不起冲刷则没落于历史之中?
酒到憨处,却只能笑而不语,思及乱处,恨不能剜心示人,我的回忆中有绝大部份跟家乡跟祖代相连,怀念和黑白色调成为我提到震泽这个小地方的第一印象,关于写意方面,感受再多,也得效仿周家兄弟的方法,没有长烟落日的山河壮,飘渺入雨里雾里。在故乡,我所提到的第一位任务就是我的胞姐——梅。从小从立表有着不一样的荡气回肠,忠义廉孝我看中的是忠而并非义;我比我的姐姐小半个年岁,她披着一头至肩的乌发,从小就是大人眼里的尖子生,当然我可不是,认识我的人,熟知我的人也知道,但不管如何,也不影响这个小地方是我故乡的事实。
起来之后,我能回想到的是奶奶在楼下院落里搓衣的声响,以及左右空空如也的席梦思。 洗漱后就能看见窄小却并不算清闲的马路,小镇人流来来往往,宁静中透露着忙碌,谁家某某某生病了,谁家某某某走了,谁家乔迁了,这种家常谈资以至于在小镇上新闻联播还没有大婶们大叔们论长论短来得快,来得猛烈。
早饭并不是太奢侈的物事,四块五块还是可以换取相当丰盛的一餐,这边是我对震泽这类小地唯一喜欢的特点。茶叶沉浮,我的家里并不是以府邸为称,寻常人家也会有乌衣巷的几窝燕子。
我对家乡的很多印象是从老照片和我模模糊糊的意识来使其血肉丰满。
小桥古塔慈云寺,豆干流水白脑汤。深巷酒香无人烟,却罢日落闻谈天。不着格调却句句属实,各位不信其实可以来鄙地看上一番,也不枉我帮震泽做的小广告。话回自家门第,我的太奶奶是一位20世纪以前的老女子,古时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我这位老祖宗便不这么认为,四书五经,谈论古今,照片虽然已经老去,但是还是能了解点点滴滴,祖奶奶一头白发身着一身素装,并没有想象的荣华富贵,也没有想象的倾国倾城,只剩下脸上最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慈祥。我是施氏家族第84代传人,这么庞大数字其实也可以说明一点,并不是自夸自雷,施家门第人丁兴壮,不敢保证人才辈出,但也能保证其忠纯质朴,我的爷爷是他们年代三兄弟里排名第二,名曰鹤年,老大鹤群,至今已白头残胡,但是通过那些黑白老照片依稀还是可以辨别出年轻时代的英荣,这也就是我喜欢有历史敢的黑白照片的原因吧。可能40年过去,我也是这么一副摸样吧。
古院昏窗茜纱,石桥铺子人家,采得小菜三五两,二胡响,夜雨凉。
花雕酱香平常,水乡风光燕巷,口中余留杜康香,帕里温,梦成真。
太浦江畔烛荷,清池青花苍苔,胸怀相思听雨声,风烟处,揽不住。
芽色豆干批纱,红霞檀味年华,老眼昏花半壶纱,一片草,一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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