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名字应该叫家庭事件双胞胎女郎与沉没的大陆罗马帝国的崩溃一八八一年印第安人起义希特勒入侵波兰以及狂风世界还有拧发条鸟和星期二的女郎们。但名字若真这么写未免太惊世骇俗,于是作罢,取前四字意思意思。
看完短篇集想说些什么似乎是很困难的事情,边看书边听着媚俗的歌单,哼哼哼哼哼着一些调一口气的调调,但也懒得换了,现在大概到了就算水杯到了也不想去抢救下的地步,如果是墨水瓶打翻了,估计还会有气无力的喊妈墨水瓶倒了。
-家庭事件
/“总的来说,你这个人看问题就是太片面。”她一边往咖啡里加奶酪——那东西也一定难以下咽——一边说,“你只知道吹毛求疵说三道四,就是不肯往好的地方看。一有什么不符合自己的标准,就手都不碰一下。叫人在旁边看得忍无可忍。”
“不过那是我的人生,不是你的人生。”我说。
“可是那会伤害别人,给别人添麻烦!连手淫也不例外”。
/"他这个人,大凡是有益的有社会价值的事情都不大喜欢,"妹妹说,“所以在哪里工作都无所谓。进那个地方也无非是因为碰巧有门路罢了”。
“完全正确!”我极力赞成。
“脑袋瓜里只有吃喝玩乐,至于认真研究点什么呀,向上进取呀,压根没那念头。”
“夏日里的蟋蟀。”我说。
“而且斜眼观看认真生活的人幸灾乐祸。”
只想小小抄两句,大概八成的事实,两成的观察。
-双胞胎女郎和沉没的大陆
估计村上写书的时候估计也没想到有人会每读一个短篇就能抄个几句,如果被他知道的话,最坏的情况下他会抄起上身边最近的一本书。“真是无耻,”一边说一边向我丢过来,“抄几个句子也能算是读后感了。”
读小说是我的事情,要怎么理解就是他人的勾当了,实在投入不进去。
说起来,比起双胞胎女郎我更想和山羊小姐多聊聊,多试试把手放入裤袋。
-拧发条鸟和星期二的女郎们
我的猫丢了,但是我并不想去找它。
我为什么非去找猫不可呢?我边拧发条鸟鸣叫边想。再说找到猫又能怎么样呢?劝它回家?事实求它?——就跟他说大家都挺担心的,还是回来吧——回家?
莫名的认识我的陌生女人要让我捐出人生里的十分钟来互相明白,又开始莫名的挑逗。
又在胡同里找猫,轻轻唤着它的名字,在一个女孩的院子里等猫路过,讨论六个指头和四个乳房,问我喝不喝可乐,说人死,解剖死那样的块状。
如此的黑暗中,唯见渡边升的四条腿浮现出来。那是四条安静的褐毛腿,脚底板软绵绵厚墩墩的。便是这样的脚无声无息地踩着某处的地面。
何处的地面?
你不认为你脑袋里什么地方有个致命的死角?女郎静静的说。
猫的名字和家庭事件中妹妹的未婚夫名字一样,都叫渡边升,一个充满着照相永远一个表情的现实表情,另一个猫脸似乎对这个人类名字没有丝毫的兴趣。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点点偏移了正轨。
想喝点威士忌,也不知道有什么感想,想到哪里就敲一点东西。还有,我 的 的地得 日常生活中的用法似乎一直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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