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的清泓,很喜欢就着时事说几句,也喜欢看别人对时事的点评。偶尔也有些有趣的见解。颇得其乐。
可当年纪渐长,他就不怎么说了。也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想些什么,总之是不怎么讲了。
他不再爱讲评价,却越来越爱写故事。不知道是谁的故事,可能是他自己的,可能是他的朋友家人的,或者是他编出来的。他写下了故事,却也不做点评。他写一纸荒唐言,却也不告诉你是不是还有一把辛酸泪,或是不是背后一张伸着舌头眉开眼笑的脸。
是悲是喜,是苦是乐,是好是坏,是对是错,是真是假,交错纷杂,由人各断。
他在日记里说,年纪渐大了后,发现世事人心之复杂,自己百感之错综,如乱麻如水草,不可梳理,不必梳理。最后觉得,唯一可做,是讲自己的故事。
他的日记后来又说,发现自己的故事也讲不清楚。前因后果,一念之差,不可追矣。所以他就随便写了,想起一段是一段,漏了一节就下回写。
如果下回忘了这一节,那就算了。
他说,写故事有些像画画。兴之所起,兴之所至,难分对错,各辨美丑。荒唐者实可为真,似真实者亦可为伪。春草可以画作夏花,秋实可以写成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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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草新花零碎,画堂却已浓春。描尽天下悲喜事,再读古井无波澜。
【。。。。:这是留白。数个月前的草稿了,已经忘了这里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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