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之父张小龙：善良比聪明更重要

微信之父张小龙：善良比聪明更重要

原创： 何加盐 [何加盐](javascript:void(0);) 昨天

我是何加盐

这是我第 045次为你加盐
善良和聪明，哪个更有助于事业成功？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但在微信创始人张小龙这里，似乎并不成问题。

张小龙一直认为，善良，比聪明更重要。

他在最近两次刷屏的长篇演讲中，再次重申了这个观点。

如果我是微博或今日头条、抖音的人，我肯定恨死了这个叫张小龙的人，恨死了他的两次演讲。

因为，张小龙几乎就是指着微博、今日头条和抖音的鼻子在群嘲：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原因是，他们太多套路，够聪明，但不够善良。

张小龙创造的微信，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互联网工具，而是成为了中国人的一个生活方式，融入了方方面面。

目前，微信活跃用户超过10亿，市场估值超过8000亿元人民币。张小龙本人，也早已是亿万富翁，中国互联网的教父级人物。

在中国，编程技术超过张小龙的，很多；商业嗅觉超过张小龙的，很多！

而创造这个奇迹的，只有张小龙。

因为他除了技术和商业嗅觉之外，还多了一份善良！

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聪明很难学，但是善良，每个人都能学会。

善良和聪明，哪个更有助于事业成功？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但在微信创始人张小龙这里，似乎并不成问题。

张小龙一直认为，善良，比聪明更重要。

他在最近两次刷屏的长篇演讲中，再次重申了这个观点。

如果我是微博或今日头条、抖音的人，我肯定恨死了这个叫张小龙的人，恨死了他的两次演讲。

因为，张小龙几乎就是指着微博、今日头条和抖音的鼻子在群嘲：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原因是，他们太多套路，够聪明，但不够善良。

张小龙创造的微信，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互联网工具，而是成为了中国人的一个生活方式，融入了方方面面。

目前，微信活跃用户超过10亿，市场估值超过8000亿元人民币。张小龙本人，也早已是亿万富翁，中国互联网的教父级人物。

在中国，编程技术超过张小龙的，很多；商业嗅觉超过张小龙的，很多！

而创造这个奇迹的，只有张小龙。

因为他除了技术和商业嗅觉之外，还多了一份善良！

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聪明很难学，但是善良，每个人都能学会。

1

现年50岁的张小龙出生于湖南洞口县。18岁考进华中工学院（现华中科技大学），在那里待了7年，直到硕士毕业。

张小龙读的是电信系，却对编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自学了C语言。

1994年，硕士毕业的张小龙被分配到中国电信。在那个年代，电信部门是如日中天的强力部门，福利非常之好。

可张小龙没多久就辞职走人了。理由：那栋办公楼看着就感觉很压抑。

离开优质国企的张小龙，换了两家小公司，都是做程序员的工作。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张小龙萌发了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伟大产品的想法。

白天，他在办公室给公司编代码。

晚上，他在出租屋给自己编代码。

一万多行代码，就这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张小龙的键盘下汇聚。直到形成了一款风靡全球的产品：Foxmail。

这款由张小龙一个人就搞定的邮箱产品，很快就被200多万用户使用。那一年，是1997，中国的互联网才刚刚起步。200万这个数字，堪称奇迹。

所以，后来成为YY创始人的《电脑报》记者李学凌形容：“当时，只要你站在黄庄路口，大喊一声，我是Foxmail张小龙，一定会有一大群人围上来，让你签名。”

如果说，独力创造了Foxmail，只是体现了张小龙的聪明，那么，有了200万用户之后，怎么使用Foxmail，则体现了张小龙的善良。

张小龙是业余时间开发Foxmail，用户量上来后，系统的维护工作繁重，业余已经做不过来，张小龙只好辞职全力维护Foxmail，生活仅靠零碎接一点写程序的外包活来维持，过得穷困潦倒。

当慕名找到张小龙的周鸿祎提出，Foxmail可以通过打广告大赚一笔时，张小龙却摇摇头拒绝了。

哪怕穷死，他也不想用Foxmail做广告。

2000年时，《人民日报》报道了张小龙的故事，标题是《免费软件饿着肚子挥洒冲动》，文章借张小龙朋友之口，说他“只是个悲剧人物”。

此前，雷军曾联系张小龙，希望购买Foxmail，张小龙报价15万，雷军一口答应。

不承想，雷军派来与张小龙接洽的人，看了Foxmail后，认为不值15万。交易就这么黄了。

但善良终究得到回报。

《人民日报》说张小龙快要饿死的22天后，博大公司买下了Foxmail。

这次交易的价格，是1200万。

从“悲剧人物”到“人生赢家”，中间只需三个星期。

张小龙拿着钱，买了一辆心仪已久的汽车，一路开到西藏。然后回来，担任博大公司首席技术官。

5年后，腾讯收购了这家公司，张小龙成了鹅厂员工，帮马化腾掌管QQ邮箱。

张小龙带领团队完全重新设计了QQ邮箱，并通过上线超大附件和漂流瓶功能，把一个烂到本公司人都不愿意用的产品，做到了全国第一。

2

2010年，张小龙注意到国外有一款名叫Kik的软件在快速崛起，他敏锐地觉察到这种新的模式可能会对腾讯的主要产品QQ形成冲击，于是在半夜给马化腾写了一封邮件，建议腾讯也开发类似产品。

邮件刚发出就收到了回复：“马上就做。”

张小龙和他的12人团队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设计，终于做出了微信。

微信推出之前，阻力非常巨大，而且来自于公司最高层。

腾讯老大马化腾说：这款软件太简单了，能不能加点东西。

张小龙说：不能加，就是要最简单。

腾讯元老刘成敏说：不要搞微信，那样会抢运营商的地盘，给公司拉仇恨。

张小龙坚持要搞，毫不在意免费的短信会让移动联通收入大减。

因为，用户需要简单，用户需要免费！

简单、易用，而且免费的微信，在度过了从零到一的最初几个月积累期后，开始一骑绝尘，一飞冲天。

到今天，微信已经成为中国互联网历史上最成功的软件，日活跃用户超过10亿。我们的生活、工作、购物、出行、娱乐、社交……，方方面面，都已经离不开微信。

张小龙，也成为了中国互联网界教父式的人物。每年他的两次演讲：12月的腾讯内部总结大会和1月的微信公开课大会，都会全场爆满，全网刷屏。

一个完全没有演讲技巧，上台就道歉“我不会演讲”的技术宅男，不管是讲4小时，还是8小时，人们都是静静地聆听，生怕漏掉一句。

同样是4小时的刷屏演讲，张小龙的一片叫好，无人吐槽，和先他几天演讲的罗振宇形成鲜明对比。

3

张小龙一直抵制微信的商业化。随着微信的用户突破1亿、2亿……到6亿，张小龙没有利用微信赚过一分钱。

直到2015年，在公司经营压力之下，才开始在朋友圈投下了第一条广告。

他说：“人们会以为很多东西是正常的，比如开屏广告是正常的、系统推送的营销信息是正常的，诱导你去点击一些链接是正常的，这样坏的案例特别多。”

而微信的打开页面，除了昙花一现的迈克尔·杰克逊或者一朵小花，一直就是我们最熟悉的那个小小人对着大大地球的画面。

拥有一个每天被人点开几十亿次的页面，得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不把它改成广告。

张小龙的解释是：“如果微信是一个人，它一定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才愿意花那么多时间给它。那么，我怎么舍得在你最好的朋友脸上，贴一个广告呢？你每次见他，都要先看完广告才能揭开广告跟他说话。”

这句话让我很想问一问：微博，你脸红吗？

应该不会。因为微博根本不要脸。

张小龙还特别反感互联网通过各种套路忽悠用户。

他说“互联网的发展史，就是套路发展史，用套路去欺骗用户、误导用户”。

而微信绝对不要这样做。张小龙提出，微信对用户要“不打扰、不感动、不迎合”。

就算要做套路，也要做高级的套路：微信4.2发布时，欢迎页写着：是时候放下手机，和朋友面对面了。

互联网时代，居然还有主动把用户往外赶的APP，真是千古奇谈。

张小龙说：“好的产品应该让用户用完即走。让用户沉溺其中的，一定不是好产品。”

“这两年业界的目标变成了所有APP应该尽可能多地去抓住用户的停留时长，这是违背我的常识的……技术的使命应该是帮助人提高效率。”

“拿一个停留时长来衡量一个APP，这个跟我对互联网初心的认知是背离的。每个人一天只有24小时。互联网人的使命不应该是让所有人除了吃喝拉撒，把时间都花在看手机上面。”

是的，在“眼球经济”时代，所有人都在抢流量，在无所不用其极地争夺用户的时间。在市场的认知中，能最大程度地让用户沉溺其中的，才是好产品。

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需要极大的勇气。尤其是，这句话打击的，不仅是抖音，还有腾讯自己的产品：王者荣耀。

比抢流量更可怕的，是人工智能在悄悄控制我们的所见所闻所思。

人性充满弱点。互联网公司就专门研究我们的弱点：贪婪、好色、暴力倾向、好逸恶劳……，然后利用人工智能分发技术（AI），只推送给我们认知和喜好范围内的东西。

于是，我们越来越沉溺，同时越来越孤陋寡闻，越来越封闭，最后，我们被困在一口口信息之井，以为井里所见，就是我们的整个世界。

自由意志，是人最宝贵的东西。但互联网时代，我们越来越多地被软件控制，而渐渐地丧失了自由意志。

张小龙深为这种情况担忧。他说：“如果利用AI来做成一种工具，而这种工具可以指挥人的话，那么它超出了之前传统的工具的含义。我们会思考，传统说的工具，是人来驾驭工具。但是当AI强大以后，AI是可以驾驭人的。”

因此，他告诫：“善良比聪明更重要，AI可以比你更聪明，但是你比AI更善良。”

如果说，在未成功之前，希望做一个好的平台，让人们能用最有效的方式社交，这是张小龙的原动力，是一个内向的、不善社交又渴望社交的技术宅男，能想到的，能做到的，最善良的事情。

那么，在已成功之后，拥有了这样一个超级平台，面对市场流量争夺的残酷竞争，还能保持着无比的定力，克制商业化的冲动，尽量不骚扰用户，尊重而不摧残人的自由意志，这是微信之父的原动力，是中国最牛逼的产品经理，互联网教父级成功者，能做到的，最善良的事情。

4

“善良比聪明更重要”，不是张小龙的首创，而是引用的世界首富，亚马逊公司创始人贝索斯的一次演讲标题。

贝索斯创立亚马逊，从第一天起，便不以营利为目的。他坚持低价卖书，要做世界上最大的书店。结果2年就做到了，并且上了市。

由于始终保持“用户至上”的理念，为追求极致的用户体验，贝索斯投入了大量的经费，公司上市20多年，几乎没有过盈利，每年财报显示亚马逊都是在亏损或微利状态。

贝索斯说：“竞争对手对利润率的热爱正是亚马逊的机会，因为他们会受制于此，所以亚马逊和他们竞争如热刀切黄油一样简单。”

还有很多伟大的公司，也遵循着这个道理。

世界上最伟大的搜索引擎公司谷歌，其文化核心叫“do not be evil”，即“不作恶”。

当中国的百度在用魏则西们的血装饰自己的股票曲线时，谷歌从不用广告来伪装正常搜索结果，而是用明显的标识来告诉用户，这是广告。

一个恶贯满盈，一个克制收敛。

我们有多讨厌百度，就会有多尊敬谷歌。

百度，哪怕坐拥全球最大互联网市场中国，市值也才568亿美元；而谷歌，即使被中国拒之门外，市值仍然达到7265亿美元（均为2019年1月14日数据）。

因为，一个只有聪明；另一个，还有善良。

4

张小龙的善良，不是扶老太太过马路，给流浪汉零钱、为孕妇和抱小孩者让座的那种善良。

后面那种善良，也很重要，那是生活中的善良。

而工作中，或事业上的善良，是我们能否时刻想到为他人创造更大的价值，而不是利用他人为我创造更大的价值。

不要以为只有张小龙、贝索斯这样的人物，才有资格选择聪明还是善良。

我们每个人，每天都在做着这个抉择。

当你是一名普通员工时，你可以选择聪明地混日子，也可以选择善良地殚精竭虑为公司多创造效益。

当你是一名领导时，你可以选择聪明地压榨下属，也可以选择善良地千方百计让员工更快成长，多得报酬。

当你是一名老师时，你可以选择聪明地从家长那里弄到更多的钱，也可以选择善良地呕心沥血怎么能让孩子学的更好。

当你是一名医生时，你可以选择聪明地让患者多做毫无必要的检查和没有效果的昂贵药，也可以选择善良地想方设法让患者能尽量花更少的钱得到更好的治疗。

当你是一名公务员时，你可以选择聪明地蒙混度日或贪污腐败，也可以选择善良地鞠躬尽瘁为人民谋福利。

当你是一名咨询顾问时，你可以选择聪明地天花乱坠忽悠企业，也可以善良地选择实事求是做最深的调研出最适合的方案。

当你是一个公众号写手时，你可以选择聪明地挑拨社会情绪吃人血馒头割韭菜，也可以选择善良地一心一意只创作对读者有用或有趣的内容。

选择聪明，短期可能获利，但长期必将失败。

选择善良，会让我们在短期内似乎很难见到经济上的收益，但是长期会回报巨大的成功。

因为，人与人的交往，人与企业的交往，大部分时候不是一锤子买卖，而是多轮重复博弈。

在多轮重复博弈中，一切套路都将被揭穿，一切骗局都会无所遁形，只有真诚和善良，历久弥坚。

时间越长，善良越胜过聪明。

每个人，每一刻，都有选择善良的机会。

让善良者更成功，这是世界的公平。

感谢张小龙，感谢贝索斯，感谢谷歌，也感谢每一个善良的你，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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