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个街口,已经忘记,可是却总记得彼时一霎那的魔怔:对面走来的男票,像极了少年时的***,神似形似。
记忆就那样跳回去了。
少年的他略带忧郁,作文一流棒,成绩与调皮绝不比其他男生差一点、少一些。
后面知道父亲早逝。少不更事的忧郁总是不自觉地隐藏在打闹中。同为父亲早逝,我平添一份亲近感,希望一直同学下去,一起高飞。
初中时,他缠着母亲非要到恰好我就读的那个学校。父爱的缺失、母亲力不从心的教育,少年的路越走越偏。
初中时,有男生给我递纸条,在运动会上以那个男生为首,一群小子在我走出跳高比赛场地时对着我唱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那是一段让人怦然心动的时光。
路,越走越远。远到两个世界。
偶尔听同学说,他至今未婚,没有子嗣,是因为他忘不掉谁。也不是没有女孩子喜欢他,但他无论如何不结婚,女孩说,他的心在初心。
他的过去与现在都不够耀眼。我觉得自己已经很世俗的忘记他。
可是那个街口为什么让我回忆触礁。触礁到想流泪。
那时候稚嫩的脸、稚嫩的心,历历在目,让我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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