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很长很长的路
之所以
每一丝拂身的夜风
敢于执有待价而估的资本
它们对于众生的恩赐
都饱含热腾腾的凉意
这里是他乡,又不是梦中的他乡
像一本陈旧的线装书
被众多人借读、翻阅
散落到来不及被拾起
唯有一口石破天惊的苞谷酒
让我这异乡人
分走了苏马荡自在安详的甜
本文标题:苏马荡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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