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上书包踏上梦与憧憬的征程,离不开鸡蛋,包括早期那点原始文化积累,都是母亲抠鸡屁股用鸡蛋完成的。其道路走了多久与多长现已模糊 ,但地位与情愫无法撼动。
早期乡下孩子们每每到了这一天,即使物质极度贫乏年代, 母亲都会煮几个鸡蛋或手擀面加荷包蛋。当然了,这一特权并不是孩子众多,人人都能享受到的,稍大点略懂事的在期盼与不言语中,年纪尚小生怕母亲忘记就会提前频频提醒母亲,这就考验着如同掌握国家财政池子的总理一般,即使孩子众多,这一天母亲都不会忘记,我对这一现象曾佩服过母亲的记忆力,后来慢慢才真正懂得,作为母亲与女人谁又能会忘记这一天那。
家里曾经有一个装鸡蛋的盆子,是泥盆子,不是陶盆子也不是瓷盆子,其工艺是白泥与麻加工而成,冬天取炭用它烤手俗称火盆。这个盆子从春天开始总是装着鸡蛋,只要每每看着鸡蛋再逐步涨高也就慧心地笑了,意识里这就是财富与金钱。
这个泥盆子每年也有会被要孵化小鸡的母鸡所占领,东北人说是老抱子抱窝 ,爱与坚守,痛苦与幸福都会在这泥盆子中上演。但是盆中所盛鸡蛋总是我挥之不去的财富。
后来看了些关于财富及代表财富的书,也深知鸡蛋没被列入财富象征。水,羊,贝类从古至今占据人们财富思维。包括现在楼盘销售极力推销靠近喷泉池子的美女,还是发洋(羊)财,多如羊毛等风水堪舆说的大师,根本没有鸡蛋这一说。但是鸡蛋对我从童年打下的传统烙印之深,永久铭刻深入骨髓。
我每年都有鸡蛋加餐日,这一天是快乐的!同时萦绕这一天最多的还是滚滚而来的感恩与怀念...
我与鸡蛋伴随着,也许是一生的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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