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已经听读到了‘黄昏’部分,相当于故事的后半程,时间脉络来到了解放以后,全面建设新中国,已经有筑路工人进入大山开始修建公路和铁路,向山下运输木柴支援国家建设,对于游牧民族来说大山的安静突然被嘈杂的伐木声和施工的声音打破,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改变了生活方式,入驻了搭建的房屋,牲口开始了圈养。这不禁让我想起另一部小说《狼图腾》后半程的故事,在某种程度上有这类似的情节和结局。只不过是针对的目标有所区别,一个是大山,一个是狼群,不过他们都归属于自然!
小说还没有听读完,不过一直在思索着从哪个角度展开去记录,反复看了几遍小说中人物的逻辑关系,也记录的七七八八,至少相关人物的名字能对得上从属了。文中的‘我’已经有了孙子叫‘九月’,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部落里之前的孩子取名有花、有草,都过早的离开了他们,有人说是因为植物的生命本身就不长久。她转念一想,即使是造物主也不能把一个变幻的季节,近于丰收的月份带走,所以名字由此而来。虽然还没有听读到下一代降生。但通过参考的简介我知道那个孩子叫‘六月’,我想名字的由来跟这些息息相关。
之所以不知从哪个角度开始记述还有个原因就是关于民族的信仰,小说中总是有着类似预言和神的情节,也就是萨满,当你投入到小说的意境之时,你不得不对他们所信奉的神充满敬畏之心。凡事皆有因果,或是关于植物、动物和人,甚至无意间的一句话和一个举动就被预示着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死亡’是伴随着小说的时间轴一直在推进的,关于生老病死、自然规律我们可以坦然面对,但是可能没有哪个名族能够像鄂温克人那样直视。每一次的生命消逝他们都有迹可循,或许这就是他们最为强大的一面,用神的预言来告慰自己一切早已经是注定的安排。生活方式的特性、生存环境的考验,在与大自然的博弈中人类是渺小的,但精神是永恒的。文中‘我’见证了太多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爱恨情仇,除了乐观的心态之外,那就是她的年龄让她经历却不能不面对这一切。
最近东方甄选来河北,在国际庄停留宣传,让大美河北走了一波流量。其实这本小说再次走进人们的视线跟东方甄选的董宇辉有一定的关系,在他们流量鼎盛时他直播带货图书时就重点介绍了这本《右岸》,在他的描述中那是一片绝美的自然风光和向上的人生心态,人与自然的抗争中慢慢融合。
董宇辉介绍额尔古纳河时说“正如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如果有幸曾经在这样的地方生活过,那你就能感受到四季的轮转,春天的温暖、夏天的清凉、秋天的收获、冬天的萧瑟。而这一切已经在这里流转了几千年了,对大自然来说,人类是渺小的,任你人来人往,唯一不变的就是额尔古纳河缓缓奔流,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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