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雪松做AB练习,我临在着看自己。
问:现在这些重要的关系中,你的困惑是什么?
我:他们是我的负担,他们限制了我的自由,他们需要听我的,需要服从于我,这样可以减轻我的负担。
问:在这些关系中,你的限制性信念是什么?
我:他们都欠我的,他们应该服从于我。我不需要听他们说什么,他们需要听我说话。
问:如果这些关系消失了,你是谁?
我:(流泪)我感恩有他们在,让我有生命的意义。否则我只是会呼吸的生物。
问:如果这些关系消失了,你是谁?
我:我是空壳......
好像有什么东西干扰了我临在,我再次闭上眼睛,我觉察到是我故意挑战、攻击生命中的关系,让反作用力重重的撞击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到自己想要隐藏什么,我看到自己残缺不全的影子,感觉到后面还有什么,那个影子是被后面的光映出来的。我睁开眼睛拉起雪松的手告诉她,还有东西在我后面,我看不清,雪松也说有同感。
老师让休息一下,我依然临在着沉浸在我的发现里,我调动所有的能量去试图穿越那股无形的阻力,慢慢地,我终于看到那个残缺的我背后的发光体也是我!后面的我异常平静安详,即便所有的关系都消失了,她依然在那里静静地、淡淡地发光。我只能从我残缺掉的地方看到后面的我,看不全,但是我感觉到她那么沉静、柔和、平淡,她什么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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