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个梦,梦醒了,那种压抑的感觉却在我的心头久久不散。临睡前我想写下那个梦,分享给大家,希望有人会喜欢。取个题目,姑且就叫做《曙光》吧。
做了个梦(。ò ∀ ó。)如果用一句话来解释,那大概就是【从星星的弹孔里,流出的的血红的黎明】
我是一个登山者,从有意识起就在爬山。我看着沿途的风景如画,心旷神怡,却没有办法停下来欣赏,因为没有人叫我,我是不能停的,停下就意味着死亡。这是每一个登山者都该铭记的,但今天出了个意外,我摔倒了,在登山的路上摔倒在了一片草丛中。
那里倒下了一个女人,在一片绿色中,我首先看到的是她的鞋,那是双布鞋,有点残破,那红色,像搁久了的血,都变成褐了。
我看得见那个女人揪着山上带着倒刺的草藤不放,手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还未结痂,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瞳孔失焦,嘴唇干裂起皮,脸色蜡黄,没有一点那种活生生的人的感觉,像教堂的蜡像。
我不知道她是谁?要到哪里去,没有能力去救她,甚至不能送她去医院。奇怪!医院是什么?我有些迷惑,但看着女人的呼吸开始变得微弱,我压下了心头的疑惑。我轻声问她:“我能帮你些什么?你看起来很不好。”
女人的情绪有些激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伤痕累累地手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黑色布包,递给了我,说“保……保护……好……好她。”我并不知道那布包里是什么,但看着她那希冀的目光,我感到自己的脸颊似乎有些发烫,好像不答应是一种罪过。
但我并没有答应,我在犹豫,我有预感,这布包里裹着的东西很重要,比我的命都重要。我还没有下定决心,女人的手就因为长时间举着,有些颤抖,我只得接过了她手中的布包,看着女人那不知何时开始变浑浊的双眼,声若蚊蝇得“嗯”了一声,就看到女人在我眼前闭上了双眼。
我没有再说些什么,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活得过今天。我在原地用树枝挖了个坑,把女人的尸体放了进去,撒上了泥土,用枯叶什么的掩盖起来,就离开了那里。
在太阳落山之前,我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那个我出生的地方。我想,自己既然从这里来就该从这里走,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落叶归根了。
小屋只能算作棚子,屋顶地茅草被风掀飞了不少,四年还漏风,但总归是个落脚的地方,比露宿野外要好得多。
我取出一套冬季的衣衫,将自己裹了起来,但这并不能温暖我的心,我不害怕死亡,我害怕的是这个过程。昏昏沉沉地我就睡着了。
我隐约看到是在战场上,尸横遍野,硝烟弥漫,在最高山岗上却有一面鲜红的旗帜,她的上面有些许弹孔,黑黝黝地,能看到透过的些许光芒。风吹起,旗帜飘扬,一个浑身沾满黑褐色血迹的女人跑了过去,取下了旗帜,小心叠好,用黑布包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胸口藏了起来,我能感觉到有很多人要来,那个女人似乎也知道,她努力地向前跑着,中途被尸体绊倒,却又努力的爬起来,我看清了那女人的脸。是白天的那个,怪不得觉得有些熟悉,我看着女人的背影,觉得无比地羞惭。
风更大了,我被冻得瑟瑟发抖,醒来看到的是破败的小屋,取出了那个黑布包,打开它,看到的正是一面旗帜。与梦中不同的是,她鲜红如血,仿佛是用无数人的鲜血染红,我拿起她,对着天空的方向细看,可以看到其上有一枚弹孔,透过点点星光。我觉得那光芒仿佛能把我灼伤,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了,我费力地睁开双眼,恰好看到了天光乍破之景。
我才意识到,梦醒了。
喝口水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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