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到扬子津城市书房做青年志愿者,氛围如何呢?9点整我从导航错的振兴书房开电动车到了目的地,目的地在红绿灯的路口边上。正好有位大爷刷卡进来,摘下手套和帽子,走到暑假取了一份日报,回到座位,带上老花镜,拿出放大镜开始读报起来。
城市书房,24小时开放,这是为什么呢?虽有门槛,大抵是为了夜半不让流浪汉进来吧,后面了解到晚上是保安在这边值班。与我想象的略有不同,基本上应是百无禁忌吧,在我的固有观念而言,书房、书桌应该是安心看书、写作,而无刷手机、玩游戏看剧者。当然今天也不打算在这边玩游戏看剧,但仅有这么一个想法罢。
周末的时候刷个卡到城市书房写作写题,不知作何感想,这边也是络绎不绝,人来人往。20平米左右的地方,仅有20余个坐位,慢慢的也是坐满了。大家纷纷拿出吃饭的家伙开始各自工作了。翻书声,点击声,键盘声,维度没有笑声和电视剧传出来的声音。与振兴书房不同的是,这边比较小,且不用穿志愿者服装,不用坐在服务台上,坐上随处早地方坐下便可。这位青年什么都擦好了,桌上摊开放着一本书,此时莫不是和家人交流还是看书?那么今日作为青年志愿者的意义何在呢?进士作为一位城市书房的参与者吗?莫不是如此,连开门都需要帮忙的我,能做些什么呢?桌上放着好些急救箱,书籍引导手册,归还图书架等。
莫非今日索道之一就是在风和日丽的清晨,早点起床,然后风尘仆仆的赶到书房,做想象中我做的事情?写感想,看电子书,看心灵四书,然后刷题?仅是如此吗?那便给生命中平淡无奇的今天一个美好的意义吧。
我对桌的这位小朋友在我到了之前,都在看书,带了一个看似很丰实的书包,书桌上放着从书架上取下的海底两万里,看了好一会,期间有些鼻塞,怕是最近春寒料峭,有些感冒了吧。随后不久就出去了,迄今为止,还没有回来。出去的时间比我坐在桌上的时间还长了。
第二位先生说9点往后几分钟到的,进门之时带着一份早餐,一边吃早餐一边滑手机,已经成为了当代年轻人的常规操作了吧,随后拿出一本文库本和笔记本电脑,笔记本电脑比较厚重,相比书房里其他iPad或者轻薄型笔电而言,应该是比较老的办公本或者是影音娱乐本一类了。拿出了家当不要紧,最主要的工作中心在于手机,取出这些东西不久后,将文库本放在了上面的栏杆上,只愿这位先生离开之时不要忘了带走就好,从书上的折痕看,应是只看了一半把。在坐下半个多小时之后,打开了电脑,碰巧上厕所路过一看,这位先生使用的是xmind,结合平板电脑和手机在做些什么。不时还翻一下书。
另一位一同前来的二人组之一,被迫和同伴分开了,因为已经没有了2个人的坐位了。这位青年行为与对桌这位接近,但又有不同。先是取出了话说玩家国度的笔电、罗技的无线游戏鼠标以及夸张的鼠标垫。在开机敲敲点点大概5分钟之后,收了起来,拿出手机看起了假面骑士,不时的发出阵阵震动的声音,应该是聊天。而再次同时,我从坐下到现在都在用笔写着在城市书房的所看所感。这些无名的路人会不会知道我在观察和记录着他们的一言一行呢?就像后人看着我一样,看着我的时候,我又在干嘛呢?
BTW,拿着笔电、资料学习的也不少,那个残疾人专座好像也被译为女士铺满了资料,那个作为靠近窗台,有阳光。且椅子看起来比现身坐下的稍微高级些吧。很认真的样子,但好像并不是disabled,不过也对,对很少残疾人光顾的残疾人专座,不如让有需要的人来给与它意义吧。私塾读书好,当读书,恰年轻。
那位拿着放大镜看报的爷爷对面来了一位由家长带来的小朋友,倒是看得挺认真的。
这张桌椅对我而言好像有点不合适,椅子的高度与桌子的高度不匹配。那么下次我是否该准备一个垫子而来呢?就像考驾照一样。
对了,刚刚看到那位工作的青年在玩三国杀(一种卡牌游戏),这位用“败家之眼”的小伙子涉猎面还挺广,开始看刀剑神域了。直到他的同伴叫他一起离开。为什么不能专心一点呢?我也在这么想。
有一位小朋友提着一边坏了的袋子进来,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空闲的座位,将书熟练的用自助借还机操作后便回去了。
心里开着花的人,眼中的世界都充满光明吧,正如着三月的扬州,春光灿烂,花开遍野。
下午帮工作人员擦书柜的时候,发现早上的朝阳从大门那边照进来,现在轮到夕阳照射在后窗上了。书架上不少外国文学,看着这些名字真想看看,他们写的是什么,还看到了村上春树描写的《魔山》,上下两册分开放在不同的书柜里。因为这边的打扫卫生的模式是方便为主吧。
限制手机的使用,就会让我们在有些方面有所专注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对我确实是真的。
所以作为一名青年志愿者,在此占据一席之地,却无所作为,这份心态,这份热情,在以后出去工作的时候,必不适用。
每个人都想做一个有意思,有挑战性的工作,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周日就是这么一个活动,偶尔出来换换环境看书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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