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与狗

作者: Mr_稻香老农 | 来源:发表于2020-11-18 07:48 被阅读0次

    写下这个题目,我就有些懊悔,因为这很容易让那些吹毛求疵的文人墨客,乘机曲解我文章(不,是东东)题目的意思。现在写个文章,连个题目都要小心翼翼地拟好,根本不像鲁迅先生当年,想怎么拟写题目,就怎么拟写题目,压根儿就不用担忧被吐槽成标题党。

    其实我这个题目,不是孔圣人老先生的“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意思,不是说女人就只能跟狗同日而语相提并论,更不是污蔑女人就是狗,如果真这样的话,那不是太禽兽了吗?那就真的猪狗不如了。

    当然,女人也有坏女人,如那啥青楼式的女子,千人骑万人跨的,可能比草狗还不如。但女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是贤妻良母,那些人尽可夫的荡妇只是极少部分,只有百分之零点零壹的比例,这是毋容置疑的存在。我们根本不能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用民间俗话说,就是根本不能因为一泡屎就坏了一缸酱,如此毁坏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的清誉,那简直是亵渎女神的节奏,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也!

    好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话说我梦见我走在西南边陲的一个城市的地方,那里不能说是胡同,因为胡同是那京片子拽的斯文,用在这儿不合适,这里只说这个城市的旮旯叫巷弄,或者直接叫巷子,譬如西菱巷,荷花巷,等等,都是这个巷子的意思。

    我走在这个巷子里,到了一家人家的门口边,特么的就在这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娘的有一只状如藏獒的剽悍威猛的母草狗,牠霍地就蹿出来咬了我一口。

    真特么的悲催,我来这个巷子里,原本想拜访一下我媳妇她舅舅家的,我没招牠没惹牠,牠就霍地蹿出来咬了我一口,而且这是一条刚下过崽子的母草狗,牠那不亚于母狼的极为毒性蔓延的满嘴獠牙,已将我的小腿肚子咬得虽不是伤痕累累,但也被这厮咬得有一处遍布牙痕齿印,是那样怵目惊心,让人看了顿觉毛骨悚然,疼痛肯定是疼痛的,但已经麻木不仁,已经觉不出疼了,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好蓝瘦,我好香菇。

    我大声呵斥这条势利的母草狗:“呔,你这畜牲,瞎了你的狗眼。你为什么这么势利,为什么专门咬我这个漂泊边陲的天涯浪子?你给个理由,你不说出理由,我就不去打狂犬针,我就算是死也要把这个理由辩论清楚,不辩论清楚,不分个是非曲直出来,决不鸣金收兵!”我还真跟一条狗杠上了,现在想想,都觉得脸红到耳朵根,跟什么杠不好,偏要跟一条狗硬杠。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雍容典雅的,虽已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的女人走出屋外,她对我笑着说:“憨懵兮兮的,简直蠢得要命,你跟一条狗能讲出什么道理,如果能跟牠讲清道理,牠就不是一条狗了,还是一条母草狗。难不成牠咬了你,你还要把牠咬回去吗?那样会咬得一嘴狗毛的。你有这个时间在这里白白地浪费,还不如速度地去打狂犬针呢,迟则生变,恐怕真会危及你的生命。”

    她话未落音,从屋里又走出一个女子,是她的女儿,那颜值美得没有天理,那火辣辣的身材和靓得翻天的肉色丝袜大长腿,让我不敢直视。因为一旦直视,就会让我男性猥琐的一面暴露无遗,特么的这个女孩子美丽得不仅是丝毫没有天理,简直是毫无人性,对男性的荷尔蒙爆棚,简直是完虐式地碾压。

    女孩不仅人长得美,说起话来也是温柔如水,她虽没有对我脉脉含情、羞人答答地讲话,但她讲的话,已足够令我顿觉如坐春风,如浴春阳,如沐春雨:“是啊,大哥,我娘说得对,你现在最要紧的是速度去打狂犬疫苗针,其余的细枝末叶根本不是个事,这才是明智之举。”

    这就是我跟女人和一条狗的故事,现在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清晰如昨。我今天把这段记忆写下来,其目的不言而喻,那就是,我们要听温柔多情的女人的话,不要去跟冷酷无情的狗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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