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崔彬吧!”聂源面带桃花,伸出手去,“你好,聂源,‘110’的一号铺。”
“崔彬。”那矮胖子面生疑惑,大概在想:这小子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听到那矮胖子叫崔彬,额,你上辈子是犯下多大的过错啊!崔彬,崔彬,炊饼,大郎的“武牌炊饼”就还真是畅销全国,联想起水浒传里面还有个小孩卖脆梨,每天清晨跟着大郎一同出街,“炊饼”“脆梨”此起彼伏,没几日就是“大郎该喝药了~”死的惨呐,“武牌炊饼”从此销声匿迹,无人传承。
见聂源如此客套,我也上前,正要伸手开口,那矮胖子抢先一步,“这位想必就是麦小杰,麦同学了吧?”宿舍室友相见,我模拟了多次场景,总觉得你这胖子应该这么说:想必这位便是人称上得了天,入得了地,请得动玉帝,吓得了阎王,貌比潘安(其实我是雕丝),财比邓通(其实我还是一个雕丝)的麦大官人了吧?
见他态度诚恳,回敬一句:“崔彬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呵呵。”一边的聂源斜睨了我,没有发出声响,可我看懂了他的唇语:“俗!”
“哦!我和那位同学先来的,正在打扫卫生,你们先出去站会吧!”崔彬指了指里面那个身材高大的身影,戴上挂在脖子上的口罩,可还是遮不住他那横向发展的“炊饼脸”。
见里面的那个沐浴在尘埃中的高大身影有几分眼熟,便将行李放在一号铺上,进前一探究竟?那人转过头。
“是你!贼汉子!”我失声大喊,那人显然做贼心虚,吓了一跳,呆在原地,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没抓住,气愤之余只好抓他的左手腕,“我的行李呢?”
我高声厉喊,聂源上前劝道:“误会啦!小杰,放手。”谁听他的,额娘给我那两个箱子里有我的全部家当。
聂源拉拽着我的肩膀,硬生生拖着我出去,指着紧挨着一号铺的床位道:“你的家当不都在这吗?急什么啊!”
“啊——”,聂源掐了把我的脸,没让我把话说完,火辣辣的脸上揪心的疼!下了死手了狗东西。
“2货!听我把话说完呐!”聂源站在我与那汉子的中间,以免再次发生冲突,聂源刚刚的那蓄力一掐,已让我失去了全部的战斗能力,只能捂着脸蛋听他说了,门口的崔彬好似天机老人一般看破一切,摇摇头笑笑,继续低头扫地。
“嗯!小杰,这位同学叫做向大平,是我们‘110’宿舍的四号铺,为人谦和,乐于助人,别看他面带凶相,实际上义盖云天,乃是路见不平行侠仗义之人……”聂源像是在背台词一样,叽里呱啦废话一大堆。
“那又怎样!”我指着那汉子,“他抢我行李就不对!”
“箱子不是在那嘛!”聂源一指,“向大平同学乐于助人,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怎么就听不懂啊?”
“可是他没经过我同意就过度热情,太过分了。”
“小杰同学,对不起,我是想做好事,可别人一见我的样子,就很排斥,我喜欢那种被人道谢的感觉,所以不顾你的感受,就...对不起啊!”那汉子低下了头。额,但这也太粗鲁了。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急功近利想做好事的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门口的矮胖子一边哼着诗,一边扫了过来,站在中间一直扫,想扫掉了我与那汉子之间的尘埃与误会。
我道:“算了算了。”聂源走向门口回头道,“罚你们俩一起劳动吧!”
“好——,我最喜欢劳动了。”向大平乐道。那全交给你了,平平。
心中有些不解,走到聂源的身边,“嘿!你怎么知道向大平会把行李拿到这边?”
“注意力太不集中了,严重怀疑你考试作弊来的医大,”聂源向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去,表情平静,“报到登记的时候,花姐不是叫人贴上了宿舍门牌标签吗?”
“啊!是吗?有吗?我...我怎么不记得,哎,光顾着看美丽的校区风景了,太入神。”我笑道。
“还有一个疑问?”
“屁能不能一次性放完?”,聂源这回看向了我。
“粗言秽语。我在楼下休息的时候你就走了,为什么我去追向大平的时候,才看到你从电梯里出来啊?”聂源眼神闪烁,回避了我的凝视,看向天空,“想磨炼耐性吗?老式电梯走一趟。”
“是吗?我一直疑惑为什么‘110’宿舍在8楼”,其实刚刚在楼下休息的时候,看了眼本校男生宿舍的布局图,我是故意怎么说的,当然学校这么安排可能是为了让高年级的学长们上课更方便吧。
“聂源,你是不是坐电梯也搞不清方向?”我悻悻然。
“什么?”,聂源佯装有人叫他,回头对里屋应声,“哦!来了——”,逐看向“110”宿舍,崔彬和向大平正打扫着桌椅,没人叫他啊!这小子!果然是迷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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