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步步走到小乙面前,借助微弱的烛光,小乙看到老人的面庞:满脸褶皱,皮肤粗糙黝黑,一副沧桑疲惫的样子。
"年轻人,这是你的东西吧。"说完将手中的物件递给了小乙。小乙这才发现老人手中拿着的正是血月。"谢谢老伯!"小乙暗自庆幸没有让血月沉入海底。“老伯,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我和女儿今天出海,遇到极端天气返程时,恰好遇见你落入海中,便想法将你解救!”小乙听闻,忙欲下床感谢老人救命之恩。老人忙伸手阻拦:“你好好休息!”说完变转身离开了。
小乙再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忽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忙走了出去。看到一队身披铠甲的士兵已进入院中。正在和老人争执着什么。
“老伯,此为何事?”小乙问到。原来是他们的大将军今天要过50大寿。特意派手下从民间物色一些妙龄女子,送入府中为将军庆生。老人自然不愿看到女儿被带走。这一去还不知命运如何。
小乙这才注意到老人的身后站着一个女孩。大约十四五岁的年纪,身材纤瘦,皮肤白皙。面容清秀苍白,一双眼睛闪现着倔强的神情。
“此乃大将军旨意,不从命者斩!”为首的是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粗壮男子。身材魁梧,面容骄横跋扈。“大人,不知大将军为何人。”小乙问。
“混账东西,竟不知我家大将军,我家大将军乃水军总管广敖!你是何人?”小乙听闻正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忙心生一计:“大人,我乃此户人家的短工,帮忙做些体力农活,讨口饭吃,小的久闻大将军威名。小人自幼习得几年武艺,愿意跟随大人入府,效犬马之劳,求大人留下此女,她年纪尚小,不懂规矩,怕入府会扰了将军的雅兴。”
“少他妈废话,两个人都给我带走!”首领显然有些不耐烦。“不行!”老人依然横在爱女面前。“爹爹,你就让我去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女孩终于说话了。老人回过头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觉得腰间一凉。未曾想到那首领突然上前,用手中钢刀直接刺入了老人的身体。小乙想上前阻拦时已然来不及。女孩大叫一声。扶住颓然倒下的老人。鲜血从老人腰间汩汩流出,瞬间已失了知觉。
女孩转过身来,眼神中充满愤怒。小乙怕女孩做出傻事。忙上前悄声对女孩说到:“姑娘请听我说,当前我们只有先依了他们,后面我会设法为老人报仇!”然后转身对首领说到:“小人愿意和小姐一同入府,请大人允许我先和小姐安顿好老人后事!”“给你们一个时辰!兄弟们,我们先去别的人家看看!”首领说完带着手下出去了。
小乙再看老人时,老人已没了性命。不免心中充满悲愤。女孩也强忍悲痛,低声啜泣。小乙在院中靠角落的一棵桃树旁挖了一个深坑,将老人埋入其中。回屋取了血月,放入怀中。
此时时辰已到,小乙和姑娘出了大门,随着那队人马向将军府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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