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除了与别人沟通,与自己沟通,而甚少与自己的父亲、母亲沟通。为什么甚少,我想更多是因为链接彼此的亲情纽带吧,即使我嘴上不承认,但这无形的“绳”依旧紧紧将我束缚。我不得不大口大口呼吸,只因此刻这束缚让人窒息。
我也不清楚自己今天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反正还是硬着头皮与母亲沟通了。——至于父亲,这辈子注定“男于沟通”吧。我也只能极尽自我之能事,奋力追逐。
至于沟通的结果,多少让我有些无奈。我不禁感叹:之前的我,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幼稚,多么的无知,竟妄想改变自己的双亲,竟写过豪言壮语,我也注定——好尴尬啊!问题的关键已经不是可不可能,而是自己到底行不行?确定自己不是以卵击石?确定自己依然完成蜕变?——恐怕,还没有吧。
然而,我这颗“稍显脆弱”的卵,还真就击石了,义无反顾的迎头而上。而生活的沉重,又一次把我挡的体无完肤,粉身碎骨。
这也正是此刻“无病呻吟”的由头吧!
本来,我想将沉痛记在本子上,但既然已经选择了MAC,为什么不用呢?为什么不执拗一下?或许心情会突然雨过天晴也说不定?
至今,我依然渴望着曾经的年夜饭,团圆饭,而不是什么草草走个过年的形势,然后立马进入“如何在春节挣钱”的状态”
因为这件事,因为我的执拗以及对过年的过分执着,我开始了与母亲的沟通。虽然我更多想表达的是让母亲多休息,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如此激进,如此词锋犀利。最终,不曾经历太多生活坎坷的我,还是理所当然的被母亲击败,她又一次教我“如何做人”了。
我不想对沟通的过程进行太过详尽的描绘,然并卵。此番经历对我来讲更多地是后悔,不应该是忏悔吧。只因过程如此沉痛,结果的好坏反而无足轻重!——最后的我,竟那般沉默的、主动地“帮着母亲做生意”去了。
村里是4A景点,母亲经常在节假日的时候练摊,卖的也都是自家的土特以及手工煎饼,这就是她笃定要在春节挣钱的唯一道理。而我,却并不认为大年初一的今天,村里能来多少人?——在我的主观意识中,大家估计都在家里过自己的年吧。
生活就是如此的神奇,它用赤裸裸的现实再次将我击败,——当我陪着母亲来到景区门口,入目已是人头攒动,一眼望不到边。而呆呆望着眼前一切的我,才终于意识到——“我所渴望的,追寻的美好,期待的“过去式”的春节,已经不再,它一直都是一个梦,一个可笑的梦。”
——此刻,梦醒。
原来,人们已经更多地挣开樊笼,走在追寻自己别致“活法”的路上,不论过年,还是过节,一直都是这样。至于春节还是不是春节,更多地只存乎于心,也在乎于心罢。
而生活之于人们的,一直都是挣扎吧!其间有我,有你。
相信我,你并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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