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不希望自己写的东西给人带来任何好的反思,不乐意做奠基石,觉得不高兴。纯发泄的表述会隐藏在文本的后面,但并不代表自私,因为实际也没从谁那里得到反思,或那种反思令人觉得不过是借其之事浪费时间,且八竿子扯不上关系。只是为了故事本身的简明或复杂的丝绒作为进度,容易得多,那种轻盈会令人觉得生活不存在,生命也不存在。
沉重不是需要背负,倾向于黛玉组是纳入自身旋转的舞台,好的作者只是一股脑使它们得到更好的输出;倾向宝钗组更多期许人能有钝感力,平和空间,无所谓好坏只观察不评判。
这中间的确是否不存在中间态。
表达自己如果作为像孩子的标记,那么表达成功包袱,也颇有“玉在椟中求善价”的——“好风凭借力”,难于平衡一点。
好演技的演员通常待人接物情商不高,譬如最近对于荣梓杉的花少表现以及种种争议,一旦情商高了演技就会被封锁囚禁,比如说张颂文的突破与后来的守位演技,没那么好却需要一个地方安放自身且善始善终。好的演技如果没通往好的结局,引申到好的作者无法得到世间位置,那么他的书写意义究竟是啥。
这并非迷思,而是物理层面应该思考的问题,而绝对不是什么艰难抉择之二分法。非此即彼的。
好的演技与好的真我示人,本色表演的人应当退出真人秀的舞台,社恐也好都不要让人了解知晓。就好比王菲离人群远一点因此有了空间上的观察美感,久了说多自然错多,人会感到也不过尔尔。
超我示人与真我示人,中间缺了一个转渡,协调方的缺失导致了问题的部分生成。
它并非自我重塑或简明雕塑那样纯粹的事务性不假思索之事。要是那样,也就不存在其中之一,而是都倾向于某一边而成为,接纳自身是否需要理解他者,客体进化完成的阶段,与自身事实存在的阶段,并行不悖。不用分辨其中纯粹,换不同情境下,意思就不同,看在没有后果份上,还可以。
若有后果都只能是当事人承担,所以才会有了几番评判,心里藏奸都说人好,心清净方觉得防御成了错处,无非是相处之道。
提供了相处当下的表述,而非长久永驻的心理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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