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殖民地”我会想到小时候是爸爸的殖民地,他用暴力和恐吓让我们害怕,只能屈服于他。不过随着他外出打工,我就越是叛逆。有多无法做自己叛逆就有多强。
初中我成为问题少年,打牌、经常逃课、偷东西,成绩曾一落千丈。这也是有力量的一种,但这还是和爸爸有极强的纠缠,做的不是真实的自己,包括和他吵架。但是这是走向真实自己的步骤。“所有的父母都欠孩子一个道歉,所有孩子都欠父母一句感谢”。
我们结婚后,他还试图用各种办法控制我们。国庆堂妹结婚,晚上我们回酒店休息了。他们在那里玩最后没有人接送到酒店。他就打电话说:“你们是不是自己家的人,江勇都在这里帮忙,我现在老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们自己看”。一听这句话就知道他是在变相控制,心里很反感。我说:“有什么事你直接安排,别扯其他的”。
最后是让我接人去酒店睡觉,我去接了。当时考虑到亲朋好友要休息,没有被他情绪带走,也不想在堂妹结婚和他闹这些,尊重了事实。
接到亲戚,她说我们还是不对,应该帮忙。真是无语,我不正在帮忙吗?在身边随时伺候才叫帮忙?他们这一代总拿亲情、道理来绑架。但是这些用一次就少一次,总有用尽的时候。他们放不下自己的自恋,心平气和的去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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