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在整整五年之后看到了有点变胖有点变老的呆萌。当然,于此同时,我也变瘦变老了。
自从妈妈离开上海,我就撺掇着让呆萌过来上来,享受一下我在上海最后一个周末的高级住宿。自此以后,我就要搬到民居里面,重新过起高级版寒士的生活。不过这很好,芝加哥的“豪宅”让我呆的快发霉了。陋室,双人床,而且没有倒塌的迹象。这对于睡过石子上的帐篷、朋友家的bean bed、以及经常倒塌的单人床的我,已经算是高级豪宅了。
좀...껬다.
于是我和呆萌就好好地吃了顿饭,然后她陪我去买菜。上海买菜的地方很奇特。一定是在路边民居的小房子里面摆着各种新鲜蔬菜。然后我就抱着塑料袋蹲在路边挑鸡毛菜,还顺手捞了一袋鸡蛋,当然还有西红柿,哦,还有块豆腐。交钱的时候和大叔聊了两句,然后就和呆萌走了。然后呆萌说了一句话居然让我觉得很好笑。她说,你在那挑菜的时候,谁能想到你是个律师,“有点幻灭。”
哈哈哈。这种感情叫做“좀...껬다.” 좀是有点,些许的意思;껬다是碎了,破灭的意思,经常和梦一起连用,梦碎了,梦醒了。想当初我在校门口看到心里有好感的男生在校门口买炸串的时候,心里面就难过地下了一场稀稀落落的小雨。当然我相信某班那个暗恋我的男生看我为了冲刺高考而去剪了个板寸的时候那肯定也是崩溃得不要不要的。后来我半全职练习钢管舞,班里面的女生听说我是北大毕业的,也发出了“北大人怎么混成这个样子”的感慨。是的,期待越高,人设越完美,就越容易在别人的心里面轻易碎成一片片渣渣。
可是事情有什么变化呢?买炸串的男神,不买炸串的男神,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地剥夺了他不能吃炸串的权利;剪了一个板寸,难道我就从人变成了鬼?不过是他,固执坚持的在想象中让我“悦他者容”;北大毕业的,就一定有穿金戴银出入高级场所的义务?根本就是其他人见识不够,所以败给了想象。我的花痴,他的期待,女生们的评论,不论有没有这些东西,事情根本不会有任何差别。
所以不要为别人无知的“좀...껬다”的评论而伤心了。之前和之后,哪有什么差别。
公平
被岳同学事件刷屏了。所有人都终于统一地占到了道德地最高点上。恭喜所有人。
有一点,我蛮羡慕岳同学的。黑和白,以及黑白之间那么漫长的灰色,她站在了我们心中最纯白无暇的那一边。就好像我远妹前一段时间发表的那段人人转载的辩论结辩一样。害的我心里面有点酸酸的。
可是公平哪里总是会有一个给力的站在纯黑处的组织,他虎背熊腰气力满满不关心自己的名节也不留余力地给自己招黑呢。和苏联过招的小国哪里有什么胜算,只能靠靠道义上的呼喊,争取下同样硕大的美帝的同情罢了。如果弱者一不小心自己也有点错误,那么拜拜了,you deserve everything that falls on you。Look!We have evidence that you did wrong!从零到十八总共十九种程度的可能,给你第十六级不算过分吧。反正都还是在,“那么漫长的灰色”中。
我们最好都活成圣人,或者变得坚强能够承担最坏的可能。
那小子真帅
多年来,我在花痴这个领域积攒了无数的经验值。当然,也遭受了多次发自肺腑的心碎。但是,好在,我好像真的有点变成熟了。某不理我的大帅哥,在我多次勾搭无果之后,我也就不喜欢他了。从此人生的距离,比天地还要远。某在我人生低谷满脸爆痘差点输掉底裤陪我说话的哥们,平凡的面容上写满一个巨大的“帅”字。我还听说,某朋友的朋友现在像列奥波得一样,给那些从小没有机会接触学问的人讲授课程。
哎,看来从此以后让我觉得帅,真不能只靠脸了。
与诸男士们共勉。
如花4月25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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