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叶上的,不止浅夏的小蜻蜓,也不止九秋的珍珠似的晶莹剔透的露水。看完这本书,我只能惊叹,童言稚语中的天真灿漫比任何一种文学都来得清新。原来,写诗的年龄是不受限的,生活有诗,心里有诗,念出来的就是诗句,也不拘什么格律韵声,读来朗朗上口,不觉生硬堆砌,反而浅显易懂,这就是诗的一种美。这话说来,元昕还颇有乐天风格,虽不经风波,但写诗又何苦有“为赋新词强说愁”之举呢,写诗——在我的定义里,就是言志、寄情。除此之外,别无他义。
前些日子去了闽江学院的浮草诗社成立会,哈雷老师在致辞中说,写诗读诗,总能让人年轻。诗歌就是有这样一种力量,也不拘它表达的是哪种感情,沉郁或是欢喜,写在纸上,留在心中,让你的喜怒哀乐不流俗于人间,这就是诗歌的美。
元昕的诗就有这样的美,乐于表达,这是个充满朝气的姑娘,就像葵花一样,迎着的是初升的太阳,她的诗里,尽显温暖清新,娟秀隽永。惜落花,叹光阴,于她笔下丝毫无沉重之感,但却能发人深思,这不也是诗歌的力量么。
另外呢,当我看完这本书,我会觉得这个很不简单,可以说是才智过人,小神童妹子一枚,我很喜欢她的那一句“茶花猛醒答牡丹,我在等待霜雪来”,生动有趣,具有一种童话美,我想这是我们这些成年人无法达到的境界。
而这个年代,也一直一直在追溯传统文化,潮流在复古,我们的诗又怎能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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