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背着书包,头痛欲裂地从城乡巴士上摇摇晃晃地走下来,抹去城里工业带来的灰尘,眼前的景象恍恍惚惚,揉了揉眼睛,心里感叹道:“又回来了!”
街上不够热闹,偶尔有几辆三轮车横冲直撞,街边蹲着买草药的老人抠着指甲里的土,间或抬起头冲路人吆喝几句,又低下头拾掇塑料袋里的零散的草药,远处正走来着抱着小孩儿的穿着绒毛睡衣的女人,头发梳的整齐,有淡妆,旁边跟着扯着衣角的男孩。走着,早上菜场剩余的菜叶满地,时不时有黄狗溜过来叼着掉头就走。
从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那时我会被阿奶穿上哥哥穿过的棉毛裤,是那种尿尿的地方还突出的,戴上阿奶用红布做的口水巾,那红布是上塘做校服的阿妈送来的,这一切是从照片得知的,也算是糗事。不知道为什么过了不久照片上的我的眼睛被涂改液涂满,是我干的吗?太小了,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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