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评家荒草认为:
骚体诗作最好要描写声色以移人。即所谓“曲尽丽情,深入冶态,词人之赋丽以淫”,“长言摹写,极女色燕昵之盛”,写美人之艳丽致淫,乃词人之职分。古今中外优秀文学作品中对丽人的描写太多了。只看下面引用的一小部分就可知:《九歌》‘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予目成',宋玉《招魂》‘娭光眇视目曾波’,相如赋‘色授魂与,心愉于侧’,枚乘《菟园赋》‘神连未结,已诺不分’,陶渊明《闲情赋》‘瞬美目以流盼,含言笑而不分’,裴硎《传奇》,元氏《会真》,又瞠乎其后矣。”
宋代文学家周密《浩然斋雅谈》卷上:“昔人有言,韩退之《送李愿归盘谷序》所述官爵待御宾客之盛,皆不过数语,至于说声色之奉,则累数十言。或以讥之。余谓岂特退之为然, 又《大招》云:‘朱唇皓齿嫭以姱。比德好闲习以都。丰肉微骨调以娱。‘……皆长言摹写,极女色燕昵之盛,是知声色之移人,古今皆然”。
由上可知,骚体诗对声色的描写,是不可放过的。是不能缺少的。人有七情六欲,食色性也,描写声色而不淫乱,描写美人艳丽而不使人产生邪念,而又移人动人感人娱人,何乐而不为之!
骚体诗对文体、文格、语言有较高的要求。 明代学者胡应麟《诗薮》指出:风雅之规,典则居要;《离骚》之致,深永为宗。四言典则淳雅,自是三代风范,宏丽之端,实自“离骚”发之。纡回断续,《骚》之体也;讽喻哀伤,“骚”之用也;深远优柔,“骚”之格也;宏肆典丽,《骚》之词也。
由上我们可知,骚之文体必纡回断续,因这种诗体,是用来叙哀伤之情的。骚之文格,须深远优柔。骚体诗的语言,一定要写得宏肆典丽,不可以俚语民谚民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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