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R匆匆收尾自己的工作,惶惶然赶回老家照顾体弱多病的母亲时,当R表示实在负重实在琐碎实在辛劳实在担忧时,我的心中杂陈着五味——为她的孝顺而欣慰,为她的努力而敬佩,为她的忧愁而感伤,为她的无奈而心酸,为她的坚持而期望……
年关将至,朋友M告诉我他的手掌受了伤,还挺严重,手头上的工作最起码得荒废三个月以上。没有其他门路的他决定去跑黑车,说是能赚多少是多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M说得轻描淡写,我听得心惊胆战。
由彼及己,我不由得跳脱而审视起自己的现状:负重前行任风吹雨打,千疮百孔尤笑对险阻——真正的困难是难以向外人说的,其实更难以向身边人说,哪怕说也只能说个皮毛——这种处事风格,许多男人都“在行”。好在,我仍在积极面对;好在我遇到了为数不多的几位真心爱我、帮我的人,包括优秀的R、豪爽的Q等。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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