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相忘 - 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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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道歉

他知道姬若会去找玉玲珑，他也很久没见过玉玲珑了，怕他怨气未消，所以这几万年来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当他知道玉玲珑和姬若志趣相投时也并未干涉，他知道玉玲珑一个人太久，索性就让姬若陪着玉玲珑，所以姬若每次来玉玲珑这他都不会过来寻她。他欠玉玲珑的无法偿还。他曾想过无数与他道歉的法子，可始终开不了这个口。

他终还是来到了玉玲珑的庭院，踏进了院内见到玉玲珑一身红衣站在池边，望着池里的几条金鲤鱼 ，玉玲珑知道他来但我并未转身。他也并未开口，不知站了多久最终还是玉玲珑先开了口

“几万年了你还是如此冷性情，自那事后你可从未踏入我院子，今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还是我犯下了什么让你罪无可恕的事？”         

玉玲珑望向他，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身墨蓝色，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相比以前显得更加郁忧，更加深沉。好像让他笑会要了他的命一般。自那件事后玉玲珑就没有像现在这样打量过他。

“你知我，也懂我，何必如此”

玉玲珑突然笑了，如若不认识他的可能只会觉得他笑得很开心，但只有他知道他是在自嘲，也是在笑他，玉玲珑停住了笑，向他走近在离他一丈左右距离似笑非笑的说：

“如若我真的懂你，我也不会如此下场。说吧今日来有何事”

玉玲珑越过他走向他和姬若对饮的地方坐下他才开口

“叙旧”

玉玲珑微愣了一下

“既然是来叙旧，圣君可有带礼来，或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其实这些年对他的恨在慢慢消失，如若当初这件事他若有半点询问，玉玲珑也绝不会不同意，可他没有就连事后半点道歉也没有，玉玲珑能理解他，但也恨他轻易就将自己抛掷。他想要他的道歉，他想要他的解释可这些都没有。

“都没有”

他说的风轻云淡，玉玲珑想冷情之人本就如此，他还在期待什么呢？

“既然如此圣君请回吧。”

玉玲珑起身回屋想对他避而不见

“那件事，是的我错。”

玉玲珑背对着他，虽然语气依然听不出喜怒，这些年他欠玉玲珑的道歉终于说出了口，他忽然感觉心里愧疚感轻了些。而玉玲珑听到了后表情就如同丢了魂一般，背对着他说道

“这句话你终于说出口了，我懂你，但你也懂我，为何到今日你才说。你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吗？”

玉玲珑说到后面有些激动的转身对着他吼。其实他也不是不想道歉，只是那时他差点入魔，代他控住体内魔气安顿好一切后却不知该如何再去面对他。也就拖到了现在。

玉玲珑发现自己也太过激动活了，那么久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转身回屋待他平静后才开口

“姬若那丫头不会下棋，我也好久，没动过这棋盘了，陪我下两盘。”

因好久两人都没有热络过，所以玉玲珑还有有些不习惯。

“好”

说完这句话他也踏入了屋内坐在了主座玉玲珑拿出了他珍藏了许久的棋子棋盘动作还是依旧有着他独特的洒脱坐在他的对面。

“这些年我常自己琢磨，不知这回是不是你的对手。”

玉玲珑持黑棋，过了半个时辰凌霄一颗棋子落下

“你输了”

玉玲珑把手里的棋丢在棋盘上笑道：

“几万年了还是敌不过你，你总是断我后路，出其不意。凌霄你可曾想念过以前的日子。”

凌霄把棋盘上的棋子区别分开，动作优雅不缓不慢及其熟练。他的眉就如一把剑，鼻梁立挺有着男子该有的英气。脸上带有的忧郁显得他更加稳重，深沉。

“我打算让她重生。”

玉玲珑听到着实惊讶问道：

“你修炼成圣了？”

玉玲珑听说过若修炼成圣，取其内丹可让未消逝的仙人重生。凌霄把分开来的白棋与黑棋挥手放入盒中。

“成圣并非易事。就算是你我父母也是几亿年才修为圣。”

玉玲珑知道如果不是有把握他不会说要她重生，但几万年了他从未见过修为比凌霄更高之人。

“那你是有其他法子？再说她已消逝无法在重生，若非如此哥哥又怎会如此自责从未来犯。”

凌霄站起来望像窗外眼神就空洞和他对视能让人沦陷一般。

“为了不让她消逝我用了我一成法力留住了原体。你可曾记得当初除你我父母外，未受到天谴的还有谁。”

玉玲珑突然想起他幼时听母亲提起过，在那场争斗中凌霄父亲伏羲与蚩尤大战导致天裂。后来凌霄母亲女娲极力补救，但此事应女娲而起一众参与的上神以及圣，都逃不过天谴，包括自己的父亲玄武。当时带着怀着我的母亲以及其余四人包括凌霄离开的是白虎。当时他并未参与也未受到天谴。

“但以你我之力并不是他的对手，再说他对你我有恩。你当真要对他下手”

其实凌霄也明白白虎是他们的恩人，可那人同样是。凌霄语气依旧平淡的说：

“我自知敌不过他，所以只能对不住他。这些年我已找到对付他的法子。取其内丹也定不会要他性命，只是会让他无法在修炼罢了。”

玉玲珑无法再说劝他的话，他就是这样一但做了决定说再多也无用。

“既然决定了，如若要去我便同你一样吧。”

玉玲珑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如以前一般愿与他一同赴死。

凌霄看向玉玲珑，凌霄想不到他还如以前那般信他。也让他感到些许安慰。

“不可，你须留在天庭。如若你哥哥听到风声必会来犯，到时姬若怕会有危险。”

玉玲珑心想也确实如此，玉玲珑突然想到这丫头也差不多该到了成婚的年纪

“不如你把姬若许我如何。届时哥哥定不会伤她。”

凌霄听到这话心里就如同平静湖水忽然落入了石子但也转瞬即逝。姬若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要嫁人多少也是有些不舍。

“你可是真心想娶她。”

玉玲珑笑得如同小孩一般

“婚姻大事岂会儿戏，姬若这丫头与我品性相投，如若真的成了亲我待她会比你好。但我有个要求，如若她真的同意你便不许在罚她”

凌霄算是了然了，看来玉玲珑是真的心系姬若。玉玲珑的为人他自然清楚不过把姬若托付给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如若真的有那么一天凌霄也会尽全力护住玉玲珑。

“姬若这丫头，若被惯坏了。受苦的只会是你。姬若这丫头贯往你庭院跑，或许他心中早已想入你庭院。”

其实玉玲珑从小看着姬若长大怎么会不知她心里有谁。但若这样任由姬若一厢情愿最后受苦的只会是她。凌霄心中除了那个人只怕容不下姬若。倘若定了亲，姬若就算知道真相她身边至少还有自己陪着他。

“那待会姬若来了，你便当着她面答应我俩的事便好。”

玉玲珑刚说完这句话屋外就想起了姬若的喊声。

凌霄微微皱眉，不满姬若如此放肆。

“这丫头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正准备出去玉玲珑便趁着凌霄没注意施法把凌霄定住。凌霄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

玉玲珑笑着，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

“你这样会把她吓着的，定亲待我先去与她说。届时只要你同意便好。我的法力若用在在其他小仙身上解开或许要个十天半月，你身上只能维持小半个时辰。”

说完玉玲珑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壶酒走了出去。不在管凌霄。

凌霄突然觉得好笑，如若换成其他人凌霄定会有所防备。几万年了就只有他能这班让自己没有防备。

从凌霄这里能很清楚的听到玉玲珑与姬若的对话，可刚说没两句便听不到玉玲珑说了些什么，凌霄知道玉玲珑用了传音法，不然以他自己的能力，无论在说的在小自己都能听清楚，但从姬若最后一句话中能听出她们是在商量定亲。也因为姬若的最后凌霄心中感觉一丝波动，几万年了他习惯了冷淡平静，所以及其敏感但却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

不过一会儿他身上的法术失效，既然姬若已经答应与玉玲珑定亲，自己扶养了她那么久自然也是要他应允。他便从屋内走了出去。

姬若见到他时还是与平时一样不近人情的模样但姬若却想不到他出来的第一句话并不是教训他不守规矩不好好受罚而是

“我回去择好时日，安排你们的亲事。”

听到这句话姬若有种画地成牢的感觉，所以说他就这么同意了吗？没有半点犹豫。心里不知为何像是被石头压住了一般喘不过气。这与她想要的背道而驰，姬若想不通他为何要待她特别，本以为在他心中自己还是占有一席之地。姬若突然后悔答应了玉玲珑，虽说这婚事可退，但她也着实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