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睡衣正浓,忽有蚊子嗡嗡声从耳旁经过,顺手抓下脖子眼皮,巨痒,好家伙,这大冬天不去冬眠还能出来吸血,看我不要了你的命。遂起身,找了本厚厚的毛概,四处搜索那只扰我清梦的蚊子,果然,这孙子停靠在最光亮的位置上,我纵身一跃用尽全力成功把它拍死在天花板上,还没来得及得意自己百发百中身手了得,那天花板上的吊顶就咔擦一声掉落,此时此刻,我他妈真的除了脏话已经无法形容自己心塞到极致的悲催心情了,然而再心塞还是得爬到楼下去找胶带把灯的壳给沾到天花板上,有人问为什么不直接把他拆了呢?呵呵,因为老子不会?那为什么不晾着先睡觉明早在修理呢?...因为那盏灯的壳好死不死得有一脚还吊着天花板呢,我怕睡到一半它砸下来!心中千万头羊驼川流不息地奔驰着,半小时过去后,我终于把吊灯五花大绑得贴在天花板上,带着怕它随时掉落的忐忑和后仰过度酸痛不已的脖子,此刻我终于回到已经冰凉的被窝,叨念着明个老子一定要把吊灯换掉,发誓跟蚊子不共戴天,这辈子有我没它,有它见着我也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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