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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仰|痛苦的信仰

痛仰|痛苦的信仰

作者: 未闻_名 | 来源:发表于2017-11-12 14:54 被阅读0次
    痛仰|痛苦的信仰

      痛仰乐队成立于1999年的痛仰乐队(Miserable Faith)是当下中国享有最高声誉的摇滚乐队之一。组队至今发行专辑及EP共六张,参加各类专场、音乐节演出数百场,获得了覆盖不同年龄层和身份属性的庞大乐迷群。他们从未离开中国摇滚第一线,也是其中少有的始终保持旺盛创作精力并成功实现转型的摇滚劲旅。

     

      乐队成员:主唱 高虎

                    吉他 宋捷 

                    贝司 张静

                    鼓手 迟功伟(大伟)

      “其实对我来说,别人眼中的我们摇滚与否一点都不重要。我们内心坚定追求的方向,是摇滚乐的精神而不是形式,也许有一天摇滚乐这个词会被另一个词所代替,所以这些外在的形式并不重要,形式只是为了内在精神而存在的表象。”

                          ——痛仰主唱高虎

    痛仰|痛苦的信仰

    “宁愿我的心里没有平静

      遗忘的只能剩下美好

      过去就像脑海中翻腾的喧嚣

      繁星在梦里闪烁

      让我欢乐一点

      让我欢乐一点”

                        ——《再见杰克》

    有人说,这是痛仰乐队的第二次生理发育,他依旧是热血的,只是长了一个喉结。摇滚不再拘泥于狂热躁动的金属性,他们将对世界的呼吁和反叛融合到了一些轻快温和的律动中。但他们音乐中炙热滚烫的追求未变。

    这首《再见杰克》的精神内核取自杰克.凯鲁亚克的《在路上》:一群年轻人在美洲辽阔的大路上疯狂地开着快车无休止地往返奔波。这些年轻人是典型的边缘化人群,离经叛道且蔑视世俗。这部作品写作技巧极具流动性,甚至有很多不符合语法规范的长句。但我觉得它是以这样的形式去反叛传统和嘲讽那些被囚在死水中的人。

    “再见杰克 再见我的凯鲁亚克”,他在肯定过去还是在歌颂现在,那么再见是告别还是重逢?优秀的作品不会把世界描绘成非黑即白的样子,也正因为每个人都有双面性和复杂性,我们才在音乐中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声音。

    痛仰|痛苦的信仰

    “梦想 在什么地方

      梦想 在不在前方

      今夜的星光分外明亮

      一再往南方开”

                      ——《公路之歌》

    《公路之歌》和《再见杰克》同属于《不要停止我的音乐》这张专辑。痛仰游历云南、西藏、尼泊尔乃至新藏铁路,摇滚因为经历而变得真实。痛仰的乐队形象是哪吒,代表东方和中国的文化,这张专辑的哪吒变为双手合十的样子,风格突变。“以前我还认为这样的音乐过于柔软,但此刻却是它们给了我力量”,主唱高虎如是说。我看到高虎抱着吉他坐在西北戈壁的烈日下,身后白云一片。有魅力的人就算凝结成一幅画,也有让人汹涌澎湃的力量。

    “他想象着我们有一天会看到那些形形色色的最疯狂、最会玩、最有趣的年轻人背着背包在世界各地游历,但这类人永远都是极少数的。”如果你很无趣,你不会遇见有趣的人。

    痛仰|痛苦的信仰

    很多人都喜欢夜半出发,穿越无人区去看星空沙漠。其实我们是都是走在路上的,不是吗?

    火红的夕阳,发烫的乐器,夏日的微风。

    痛仰乐队,痛苦的信仰。痛仰,我的信仰。

    我们在那个“兔毛的顶端”降生,充满好奇,天性冒险。顶端常有大风吹过,又冷又孤独。于是大多数人顺着兔毛向下,和人群一起,找到了温暖舒适的位置。可能早就不记得刚出生的世界了。我们学会了很多知识,以为这就是智慧。我们越来越少质疑,却以为这是成熟。我们只是习惯性地顺从这个世界,我们早就没有在寻找本质了。小时候我们问:为什么人会死呢?死了之后又去了哪里?长大了,我们依旧不懂,可是不再问了。因为不再追问,就不会觉得自己无知了。

    《今日青年》尾声处,“今日青年 来给出你的答案……今日青年 来给出你的答案”。

    其实痛仰一直在回归人性的基础上呼吁一些简单而本质的东西,他们就是以这样的原则做着音乐。有些追问是神秘且至今未解的。你可知,未知一直在我们身边。

    音乐就像灵魂伴侣一样,就那么恰当地出现在合适的位置上。听到的第一首,就爱上了。

    时常想着它,念着它,受他启发。

    痛仰,燥起来!摇滚,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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